第15章
这个哥谭未免有些太忙了吧！她又不是乐高闪电侠，根本不需要这个频率的犯罪程度！他们就连简单的庆祝活动都没来得及完成。
迪克把温蒂带到巷子里，他把温蒂放下来，蹲下来嘱咐道：“这次不一样，温妮，我来解决这些事情，你在旁边保证自己的安全的同时疏散一下市民，有任何情况第一时间通过通讯器跟我说好吗？”
“好的，长官！”温蒂朝他敬了个礼，迪克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换上制服，刚出巷子口就打倒了两个人，他看着他们脸上的黑色面具皱起眉，朝枪声出现的方向过去。
温蒂正要换上自己的制服，却听到小巷口又传来了声音，她灵活地躲进小巷旁边的阴影里，看到两个带着黑色骷髅面具的人走了进来，她突然有了更有意思的主意。
“你刚刚在这里听到声音？”其中一个人问道，他手上拿着一把枪。
“当然，你没看到吗？从这里出来的夜翼把我们前面的两个人打倒了，幸好我我们躲得快，但是他绝对在这里跟另一个人说话了，好像是个小孩。”另一个人说道，他环顾了四周，现在不太确定了，“见鬼，明明我刚刚才听到。”
“也许你该去治治你的耳朵了！”第一个人毫不留情面地嘲笑了他，另一个人的面子有些挂不住，沉着脸转身就要先离开这个小巷，第一个人还在他的背后调侃他，“如果我们下一次……”
他说到一半，突然发出了一声闷哼，紧随其后的是沉闷的倒地声，被嘲笑的那个同伴感觉到不对，转身发现对方已经倒在了地上，他还没来得及拿起自己的枪，就感觉一个轻盈的东西像鸟一样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猛地转过头跟一个黑色的全脸面具对上了脸。
“嗨，初次见面。”带着机械音的童声从里面传出，面具上的直线随着她的话语折出具有电子效果的音频波形，穿着一身漆黑的怪东西蹲在他的肩膀上，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尖端有像爪子一样的尖锐弧度，只是轻轻一碰，他的枪就像积木一样散落了一地，她歪歪头，“我一直对你们的老大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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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具看着面前这个包裹得要多严实有多严实的家伙，他的手下把她带过来的时候看上去已经被折磨得不轻，声音里带着恐惧又颤抖的语气，被威胁着把她带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陌生的家伙全身都是黑色的，披风垂到了地面，戴着兜帽露出了一半那张奇特的面具，就连头发都没有露出来，里面是黑色的紧身衣，没有任何代表性的标志，尖锐的手部尖端看上去倒是很危险，从手下汇报上来的情况来看，黑面具有理由怀疑这是一个超能力者，甚至让他有点想到了那个危险的黑蝙蝠。
“听说你要见我？”黑面具打探着她的目的，“你想干什么？”
“我想做些事情，同时需要一个合作伙伴。”黑色的家伙说，黑面具只能从她扭曲的声音里暂时判断出她的年纪不大，不过不能排除这也是一种伪装，尽管她……有些矮。
“你要加入我？”黑面具冷笑了一声，“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我可不是什么无名的小老鼠都收的。”
他在试图激怒她，而后者看上去不为所动。
“是我选择了你，而不是你选择我。”虽然她的语气没有什么起伏，但是黑面具仿佛能听到其中轻蔑的语气，“我很欣赏你的成就，这位——”
她停顿了一下，拉长音示意他介绍自己。
黑面具并不觉得她会不认识自己，既然通过自己的手下来找到了他，那么她对自己至少也会有一些了解和调查，很显然，现在她是想让他主动把自己放在一个在谈判桌上更下面的位置。
高明的手段。
“黑面具。”他顺着她的话说道，在心里冷笑一声，想看看她究竟是要做些什么。
“哦，黑面具先生。”
黑面具只是冷哼了一声。
“因为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她把手伸进了自己侧边的腰带里，黑面具的手下们注意到她的动作，警惕又紧张地举起了枪对准她，黑面具抬起手示意他们放下，眼睛紧盯着她的手，想看看她能拿出什么能让他心动的东西。
她很快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抬起了手递给了他，黑面具迟疑了一下，走上前两步，拿过她手上的东西——是一个货真价实的蝙蝠镖，黑面具不会认错，这东西曾刺进过黑面具的身体，给予他重创。
“那只蝙蝠，我们的目标都是他。”她的语气带上了一些恶劣的味道，只言片语就把这个猎物拉上了谈判桌，商量着该怎么瓜分他。
黑面具摩挲着手上的蝙蝠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我从没见过你，而我不跟外地人合作。”
“别这么说，黑面具先生，我也是哥谭人，我认为我们合作能做得更好。”她摊摊手，似乎意识到了黑面具还在斟酌，于是祭出了另一个筹码，“看看这个？”
那是一张照片，黑面具拿了过来，上面是堪称狼狈的企鹅人，照片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影像，不知道在对付什么，恶狠狠地看着对面，原本得体的西装上有不少破损的痕迹和灰尘。
“我最近在处理这只不能飞的陆行鸟。”她说道，“如果我们的合作可以达成，不仅是蝙蝠，他的产业我们也可以商量。”
黑面具眯起眼：“你说……你叫什么？”
她轻笑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
“代行者。”
第14章 谁杀死了咖啡杯
迪克花了不少时间，在处理完手下平息这场混乱之后就回到了他们分开的那条小巷，但是他并没有在小巷里看到温蒂的身影，他拿起通讯器，给女孩发了个消息。
温蒂回得很快：[马上到！]，后面是一个笑脸的emoji。
迪克估计温蒂就在附近，因为她来的确实很快，没一会就出现在了小巷口，她穿的还是那身跟达米安一样的罗宾服，站定的时候还在喘气，似乎是从有些远的距离急忙赶回来的。
“怎么了？不用这么急。”迪克有些好笑地摸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温蒂冲他笑了笑，跟黑面具谈事情的地方离这里确实有点距离，为了不引起迪克的怀疑她跟黑面具达成合作之后她就用最快的速度赶紧溜回来了。
找一个当地的反派合作是温蒂列出的表演计划的其中一步，在被黑面具的手下带去的路上，温蒂从她的腰带里偷偷翻出了以前记在备忘录里面的，她的世界的反派们教给她的话术，为了让自己扮演得更可信一些，她甚至背下了不少之前不太会用到的台词，而且还用上了她之前为了留作纪念拍下来的企鹅人的照片，黑面具果然同意了。
她甚至可以做到跨宇宙间谍事业，现在一定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间谍了！
虽然现在温蒂很想把这件事情跟迪克说，但是不行，上次她把当间谍的事情跟乐高钢骨说了一次，差点因为他大嘴巴在反派面前暴露了，这种秘密还是让她一个人孤单地保守吧，英雄都是孤独的，等到事情都结束了，她就能说出来然后享受他们崇拜的目光了！
迪克虽然温蒂不知道在想什么，但是看着她逐渐坚定的眼神，以及还在扶着他的手臂大喘气也挡不住的得意笑容，猜也能猜到她估计做了什么事又在心里把自己夸了一遍。
至于是什么事情，总不能是坏事吧？一个塑料小人变成的天真小女孩能做什么坏事呢？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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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到蝙蝠洞，布鲁斯已经坐在蝙蝠电脑前追踪逃跑的企鹅人以及只让自己的手下出现，自己却藏在暗地里隐藏了踪迹的黑面具。
“企鹅人……”布鲁斯说着，回过头看到了提着大包小包的迪克，露出疑惑的表情。
“明明说好带着温蒂出去玩，结果一整天都在抓捕罪犯，我总要补偿她一些东西吧？”迪克冲他眨眨眼，“刷的你的卡，不用谢，布鲁斯。”
温蒂把冰淇淋勺子从嘴里拔出来，看上去终于从自己的思考里跳了出来，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原来我的企鹅没有回来是被企鹅人拐走了！”
“你想了一路了，温妮，别再纠结这个了。”迪克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来。
“可是他绑架了我的企鹅！”温蒂看上去很生气的样子，拿着冰淇淋勺子在空中指挥一样地转了个圈，“就因为他自己没有这种新潮的可爱企鹅就要把我的抢走吗？他这个……这个……”
她皱着眉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地说：“他这个企鹅绑架者！”
布鲁斯已经从提姆那里知道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提姆着重描述了温蒂把墙拆掉，用拆下来的材料拼成了三只企鹅的事情。
"温蒂。"布鲁斯把视线转向温蒂。
温蒂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一盒冰淇淋，有些犹豫地递给他：“但是你只能吃一口……好吧，三口！”
“不，不是这个，温蒂。”布鲁斯失笑地把冰淇淋推了回去，“提姆跟我说了你的能力，你之前一直都能做到这种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