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放屁！”五条悟一把把文档扔到了垃圾桶里，“那群烂橘子是看我们好欺负吗！”
夏油杰按住五条悟的肩膀，转向那个男人：“请问，这些伤员中有多少是真正需要反转术式的？据我所知，普通伤势完全可以通过常规医疗手段处理。”
男人避开夏油杰的目光，“我只是传达命令。”说完便转身离开。
五条悟放下茶茶丸，茶茶丸轻盈地落在桌子上，乖巧的蹲坐在桌子上。他走到一堆箱子前，随手翻了几页，脸色逐渐阴沉。“这些不都是咒术师的轻伤报告吗？为什么非要你亲自处理？普通医院也能解决吧？”
“总监会新规定，”硝子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xue，“所有与咒灵相关的伤势，无论轻重，都必须由我确认并签字。说是为了‘统一标准’。”
龙彦靠在门框上，一直沉默的他突然开口：“这是压榨。他们知道反转术式的稀有性，就把你当成了无限使用的医疗资源。”
“呵……”五条悟似乎是被气笑了，“这群烂橘子真是好极 了。”
*
“轰！”
总监会永远不见光的会议室，此时被太阳照的透亮，消失的屋顶被五条悟的一发苍吃的干干净净。
“五条悟！你疯了？！”好似在阴暗的地方待久了，被突然照射的老橘子们发出了尖锐爆鸣声。
“哎呀，这不是田中老头吗？”五条悟从天上落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会议室，“听说你最近腰扭了？人老了还是早早入土比较好呢，省的浪费医疗资源。（这里只是在骂烂橘子）”
“你！”这个姓田中的老头被五条悟的话气的脸红脖子粗，好悬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
夏油杰上前一步，语气比五条悟恭敬但同样坚定：“各位前辈，我们是为家入硝子的事而来。她的工作量已经严重超出负荷。”
一位高层冷笑：“咒术师为咒术界服务是天经地义的事。她的能力特殊，自然要承担更多责任。”
“责任？”龙彦平静地反问，“那么各位的责任是什么？坐在安全的会议室里决定他人的生死吗？”
“龙彦！你要造反不成！”其中一位高层认出了龙彦，拍桌愤怒的威胁。
一位秃顶的高层不耐烦地挥手："够了！总监会的决定轮不到你们这些学生来质疑。家入硝子是宝贵的资源，我们当然会合理利用。"
“资源？利用？！”夏油杰的眼神变得锐利，“她是我们的同学，是活生生的人！”
会议室内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五条悟站直身体，慢慢摘下了墨镜，苍蓝色的六眼直视着高层们：“老子今天不是来请求的，是来通知的。从今天起，硝子的工作量必须减半，每周至少两天完整休息。”
“放肆！”秃顶高层拍桌而起，“你以为仗着五条家的身份就能为所欲为？”
五条悟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手缓缓抬起，指尖凝聚起危险的咒力漩涡：“要试试看吗？”
“悟！”夏油杰警告地喊了一声，但并没有真正阻止的意思。
“五条悟！你敢！”
“呵。”五条悟没有收起‘苍’，反而让指尖的咒力更加凝实，不偏不倚冲着秃顶高层就飞了过去。
“啊……”秃顶高层刚刚发出一个气音就消失在了苍里。
众高层没有想到五条悟真敢出手，一时间会议室里落针可闻。
最终，在五条悟的施压下，总监会不得不签署了一份正式文档，明确规定家入硝子的工作时间和休息权利。
这回五条悟没有和夏油杰，龙彦两人坐虹龙回去，而是打发他们先走，独自站在空中注视着残破的总监会总部，如天空延展般的六眼不再灵动，反而泛着冷冽的寒光。
“烂橘子可真是惜 命。”
第19章 新年
转眼间就到了新年，在寒假来临的时候，工藤一家邀请涩泽一家一同出国玩，其中甚尔为了带孩子选择和礼奈留在日本，龙彦以不想去当二百瓦的电灯泡为理由，准备留在高专过年。
工藤新一：hello？有没有人为我发声？
大晦日的傍晚，细雪如絮，轻轻覆盖着咒术高专的校园。龙彦站在宿舍窗前，呼出的白气在玻璃上凝结成一片朦胧。他伸手在雾气上画了个小小的笑脸，透过清晰的部分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
“龙彦！”身后传来一阵欢快的脚步声，转头就看到五条悟和夏油杰采购回来了，两人身上还带着室外的寒气。
五条悟一把扯下围巾，银白的发梢沾着未化的雪花：“超市人超——级多！差点挤不出来了！”
夏油杰从空间咒灵里取出大包小包的食材，整齐地堆放在桌上：“这空间咒灵真好用啊——”他说着把自己瘫成狐狸饼，安详地躺在沙发上，还顺手摸了一把同样瘫在沙发上的茶茶丸。
“辛苦了。”龙彦笑着接过食材，“硝子马上过来，我们开始准备年夜饭吧。”
厨房很快热闹起来。硝子挽起袖子，熟练地系上围裙：“我来负责鱼和天妇罗，龙彦擅长种花家的炖菜对吧？”
“嗯，我很喜欢种花那边的菜。”龙彦从袋子里取出五花肉，刀光闪烁间已将肉切成均匀的方块。
五条悟不知何时溜进了厨房，手里举着一袋糯米粉：“老子要做年糕！”
“别捣乱。”硝子用沾着面粉的手推他，“你和夏油去装饰宿舍。”
“诶——”五条悟撇撇嘴，但还是被赶出了厨房。
客厅里，夏油杰正拿着一个注连绳准备挂在门上，看到五条悟出来，“终于把你赶出来了？”
“什么叫终于！”五条悟听了瞬间就不乐意了，追着夏油杰要说法。
龙彦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无奈的摇了摇头，“真有活力啊——”
硝子死鱼眼的看了龙彦一眼，“你这样感叹，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白胡子老爷爷。”
“哈哈哈。”龙彦被硝子这个说法逗笑了。
过了一段时间，两人的饭菜做的差不多了，但外面却没了吵闹声，安静的可怕。
龙彦眯起眼直觉不对。
刚想出去查看，就感觉到了地面的晃动。
龙彦：？
打开宿舍门，看见夏油杰房间门在往出冒黑烟。
“是年糕先动的手！”五条悟看起来一点事没有，反而是后面的夏油杰走出来摸了一把脸上的黑。
龙彦的嘴角抽了抽，“你们这是……”
夏油杰抹了把脸，露出一个疲惫的微笑：“悟说要给你个惊喜，结果把微波炉炸了。”
“才不是老子的错！”五条悟从口袋里掏出一团黑乎乎的不明物体，“明明是说明书上写着‘高火三分钟’！”
龙彦拿出一个帕子递给夏油杰，“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夜蛾老师回去过年了。”
就在这时，夜蛾正道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刚刚的爆炸声怎么回事？！”随后就是上楼的脚步声。
龙彦和刚刚出来的硝子对视一眼，就把五条悟和夏油杰推回了屋里，关上门后顺手挂了个免打扰的牌子。
当夜蛾正道上来的时候，就看到五条悟和龙彦的房间门开着，龙彦在淡定的挂装饰，硝子在厨房哼着歌做菜。
“刚才是不是有爆炸的声音？”夜蛾正道狐疑的环顾四周。
硝子面不改色的拿出一包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爆米花，“啊，我们刚刚在爆爆米花。”
夜蛾正道接过爆米花翻看，看到了已经过期将近一年的保质期。
夜蛾正道：……
然后转头又看到了还在往外冒黑烟的门。
夜蛾正道：……
眼看着夜蛾正道就要打开那个诡异的门，龙彦选择强行转移话题，“夜蛾老师是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吗？今天是大晦日，要早些回去比较好呢。”
夜蛾正道也确实被转移了视线，看了看手表确认时间，“确实，我要赶快回去了，你们注意安全。”说完就急忙离开了。
“呼。”四道叹气声同时响起。
龙彦敲了敲黑乎乎的门，“先来吃饭吧，之后再收拾。”
给茶茶丸摆上香喷喷的猫猫饭。
餐桌上也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鲜嫩多汁的红烧肉、金黄酥脆的天妇罗、香气四溢的炖菜，还有——一团焦黑的“年糕”被郑重其事地放在五条悟面前的盘子里。
“特地为你准备的。”夏油杰笑眯眯地说。
五条悟撇嘴：“老子才不要吃这个！”说着就去夹龙彦做的炖肉。
龙彦笑着说：“把这个供起来吧，感觉可以除咒灵。”
饭桌上吵吵闹闹，与电视上的红白歌会交相呼应，随着除夜钟声响起，天空上炸开一朵朵绚丽的烟花。
“一会儿我们一起放烟花吧！”五条悟欢快的提议道。
把盘子放在水池中，几人穿好衣服来到后山准备放烟花。
五条悟神神秘秘的拿出一个小小的烟花，说道：“这个似乎来自神秘的种花，听说只要点上就会发出巨大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