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这些东西赋着的灵气少的可怜。
  「我jio得,我用了它们噶的更快。」
  四个老顽固嗤了声,满满的自信:「不可能!奶娃娃,信我们能保命,它门绝对能让你化险为夷!」
  「试试?」
  正好一只狼追着一只惊恐的兔子。
  老顽固们道:「只要把平安符贴到兔子身上,它就会化险为夷。」
  奶豆子一口气把符和扣都撇到了兔子身上。
  这玩意灵气少,却能自动贴身。
  须臾,老顽固们的洋洋得意变成了不可置信。
  他们看着被狼咬死的兔子,脑袋阵阵晕眩:「怎么,怎么可能。」
  「那个,我先走一步,你们自求多福叭。」奶豆子见狼垂涎欲滴的看着他们,嗖的跑了。
  几个老顽固:……
  他们从未觉得腿脚如此好使过。
  那家伙,跑得飞快啊。
  孟家人吃过晚饭,孟兆丰提溜着鸟笼子刚要出去。
  脚丫子迈了一半,愣神的瞅着天儿:「奇了怪了,方才吃饭时候太阳刚刚落山,怎么这么会天都黑了。」
  「嗨呀,我还想出去溜溜鸟吶。」
  迈出去的另一只脚被云离踩住:「嗷疼,疼,你个没礼貌的熊孩子,论礼貌你得叫我舅,你还踩我。」
  云离急得收脚,结果踩的更狠了:「不能出去,今晚不太平,会有邪魂来害你们。」
  「个小孩牙子就会胡说八道。我妹那么厉害都没说的那么邪乎。」孟兆丰估摸着到叛逆期了,他偏要出去。
  奶豆子瞥他:「让他出去。」
  恩,让他出去见识见识险恶。
  孟兆丰甩膀子出去后,奶豆子让娘亲他们回了房间,又在门上画了一圈圈怪异的图纹。
  星月变红,一道哭鸡鸟嚎的声音飞快的传来:「救命,救命啊,宵宵,妹,呜哇哇,有好多影子追我。」
  林宵宵早就坐在门口等着表哥了。
  拉开门,把他拽了进来,他吓得鼻涕都出来了:「吓,吓死我了,今晚真的不太平啊,嗷嗷,那是啥啊。」
  「邪魂,擅长变幻,喜欢吃人的脑子和魂魄,他刚才想吃了你。」
  孟兆丰拍着小胸脯,还喜滋滋的呢:「看来我被吃是因为我实力强悍,那个邪魂怕我呀。」
  林宵宵瞥了眼帮他挂在腰间的平安符。
  由远至近忽然传来仓皇的脚步声和呼救声:「宵宵,救命啊,救救娘亲啊……」
  第234章 哦豁,奶豆子把摇钱树换成了……
  「宵宵,有人追娘亲,要杀娘亲,开门啊。」
  「快一点,我好害怕啊。」
  不等林宵宵怎么样呢。
  孟兆丰的爪子抓在把手上。
  小奶豆和云离一人踩住他的一只脚:「嗷嗷干嘛又踩我?」
  「不能开门,门外是邪魂。」奶豆子小脸严肃。
  孟兆丰『切』了声:「我看你们是被邪祟吓胡涂了,连邪祟和家人都分不清了,听听这就是姑姑的声音。」
  「蠢,邪魂可以模仿人的样貌和声音。」奶豆子想挖开他的脑子。
  孟兆头刚有点犹豫之意,又听到一阵脚步声和熟悉的声音:「兆丰,丰儿,我是爹,快开门让我们进去,你忍心看你爹死在你面前吗?」
  他按耐不住了:「不管不管!我要让你们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蠢货!」
  云离还想拦,奶豆子把他拉开,同时后退了好几步,压低声音,悄悄地:「让他认识认识蠢货,那邪魂太臭,我怕溅咱们一身味儿,衣裳是新的呢。」
  云离看着娘新衣裳上的泥点子沉默了。
  孟兆丰小英雄般的拽开了门,笑眯眯的求夸奖:「姑姑,爹爹,快进来。」
  笑,忽然僵在嘴边。
  姑姑和爹爹的脸一块块的往下掉肉。
  血肉模糊,还夹着蛆虫呢。
  他们伸出手,指甲能有一米长,朝孟兆丰的脸挖来。
  「啊!啊啊啊!」把孩子吓疯了,抱着脑袋蹲地上:「宵宵,妹,我妹,救我。」
  「我蠢,我老蠢了。」
  奶豆子暗暗翻了个白眼,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符,吧唧一甩,分裂的邪魂尖叫一声跑开了。
  得了安全,孟兆丰这才颤颤巍巍站起来。
  头发乱的跟个小疯子似的:「呜妹……我命真大。」
  「那得谢谢我给你的护身符。」奶豆子道。
  孟兆丰回过味儿了:「也就是说,就算你不出手,那邪魂也伤不了我?」
  「嗯嗯。」
  孟兆丰:……想他那怂样儿!应该坚持一下的。
  他搁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挽回颜面呢?
  这时,门又敲响了。
  是孟怀安着急的动静:「宵宵,丰儿在你这儿么?」
  「他怎么了?我听到他叫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刚才我怎么开门都打不开。」
  是呢,邪魂一走,林宵宵给他们门上画的禁制也就自行解开了。
  小奶豆开口:「你……」
  第二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呢,就被孟兆丰打断了。
  他的手撑着额头,故作深沉,好像自己是个大明白:「门口的是邪魂,我知道了,这次我不会再上当了!」
  「不是,他是……」
  大明白.孟兆丰抬手,再次打断妹妹的话:「我知道你想考验我,这次,我不会再犯蠢了,我要打的他头破血流!」
  孟兆丰要一雪前耻!
  他虎超超的拉开了门,孟怀安一脚踏进来:「怎么这么晚才……啊……」
  孟大明白拿起棍子照着他爹好一顿打:「啊大,打死你个邪祟,让你骗我,啊啊啊!」
  「老子跟你拼了!」
  孟怀安气疯了,摁住了儿子,用血脉压制的眼睛瞪着他:「瞅瞅谁是谁老子!」
  孟大明白仔细看,脸没掉肉,指甲没长,眼神熟悉。
  他噌的要跑,他爹比邪祟还吓人呢。
  孟兆丰被打的第二日起不来炕。
  然,林宵宵过得也不大好。
  早上,丫鬟过来收拾床褥时,便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
  丫鬟和林宵宵大眼对小眼:「小小姐,你……」
  没说完呢。
  奶豆子可着急的摆摆手:「吶,不是我尿的啊,我虽然玩火了,但是我是不会尿炕的。」
  眼梢瞅着一瘸一拐的孟兆丰。
  她一拍脑子:「啊,是我表哥尿的,昨晚舅舅把表哥打瘫了,他起不来,就在我床上尿了。」
  锅从天上来的孟兆丰:……
  妹,你自个儿琢磨你的逻辑通么?
  奶豆子是个睚眦必报的主儿。
  多方打听到。昨儿个的邪魂是吴家派来的。
  当夜,她便溜进了吴家供奉邪魂的祠堂。
  看着祠堂上的邪魂,奶豆子抱着胳膊:「原来是你啊,夜刑,你吸取魂的魂气人的阳气,大肆敛财,冒充武财神,你可知罪?」
  昨儿被林宵宵打的分裂的夜刑大口大口的喘气,看见她就从骨子里害怕:「你,好熟悉。」
  「记性不错嘛,三百年前,你就是个魂骨,求我救你,我呢,看你可怜真诚,就给你重塑了身体。」
  「你也出息,竟变成了吴家供奉的邪魂,还敢对我和我家人。」
  林宵宵伸出一根小拇指:「信不信我让你变回那根破骨头,给我家豆包磨牙啊?」
  夜刑想起来了,昨晚就觉得这胖丫头的气息熟悉可怕。
  他也没多想,毕竟谁都知道千年前的开灵老祖在分发完六界后,被天道责罚,经受了人界、魂界、兽界、精界、魔界、神界的考验后,阴差阳错变成了一株人参后又被雷劈死。
  这,哪儿知道这货的命这么大啊。
  「开灵老祖,小的知错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从今儿个起,你让小的往东,小的不敢往西。」他吞吞口水:「你让小的打狗,小的不敢撵鸡。」
  林宵宵摸摸下巴:「你在吴家主要职责是什么?」
  「呃,他们给我找魂吸,我保佑他们发大财,毕竟有了财一切都好办嘛。」他实话实说。
  林宵宵拍拍手:「挺好挺好,不过我看你也累了,不如让另一位朋友替替你,你也歇歇。」
  夜刑敢说『不』字么,赔着笑:「多谢老祖体恤。」
  当林宵宵请出一位身材羸弱矮小,穿着破烂,毛没几根,拿着破碗的穷神时。
  夜刑沉默了。
  吴家啊吴家,你说你惹谁不好,你非惹这位小祖宗。
  奶豆子拍拍穷神的小破帽:「给你找了个香火旺盛的人家,你好好表现啊,保佑他家穷穷火火。」
  嗒嗒嗒,脚步声响起。
  奶豆子忙拽着夜刑跑到祭台后面。
  吴家家主带领有本事,有出息的子孙们参拜:「这是我们家的武财神,吴家风生水起全靠他啊,好好跪一跪,拜一拜。」
  跪拜后,吴家家主摸着胡须,自信又满意:「我们今儿个要卖出去一万张符,又是一笔不小的钱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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