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男人强悍结实的手臂将她的后腰抱到微微凹陷,溢出饱满的肉感。
手臂上暴起的青筋紧贴她白皙柔软的肌肤,像是完美契合的拼图一样,永生永世地嵌在一起。
他高挺的鼻子抵着她的圆钝的鼻尖轻轻蹭来蹭去。
低沉的气音带着笑意,“那哥哥是不是云妮的菜?”
他此刻的声音性感的一塌糊涂,全是撩拨。江沛玉这个毫无经验的新手根本招架不了,只能愣愣地点头。
这里不是在布勒克的庄园,而是祁衍的房子。
江沛玉曾经度过一整个假期的地方。
既然要将妈妈接回来,肯定不能回之前的地方。否则会被波顿叔叔发现。
江沛玉一直以为妈妈和波顿叔叔的关系很好。
至少在一起的那两年,他们肯定是相爱的。
祁衍笑她过于单纯了些。
“男人的心脏和cock一向分得很开,他们可以在爱一个人的同时去睡另一个人。甚至有可能在睡其他人的时候,口中喊的还是自己爱人的名字。”祁衍替她将头发擦干,然后把人抱在怀里,“可笑的是,有人认为这是深情。”
江沛玉有些惊讶他的想法,因为他看上去也是这一类人。
甚至他更加没有道德,不会被道德约束。
在江沛玉看来,他甚至记不住正和自己sex的女人叫什么。
“你居然是这么想的?”因此,她的眼里有些惊讶。
祁衍笑了笑,他更大限度地抱住了她。和他身高成正比的是他的宽肩和臂展,江沛玉觉得比起被拥抱,她更像是被禁锢住了。
“当然,云妮。我是绝对忠诚的,我只会和我爱的人做。”
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杀伤力简直堪比原子弹了,可以轻易地摧毁成万上亿人的理智,然后彻底沦陷在他的情话之中。
好在江沛玉暂时能够保持理智。她的迟钝令她没那么快接收到这些讯号。
就好比抵抗能力差的人,生病后造成的反应会没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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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衍这次没有骗她,妈妈的确是在天黑之后就抵达了这边。
不论祁衍如何虚
伪薄情,但他的办事能力非常高效。这点她不得不承认。
男人解决事情的能力同样也是一种吸引人的魅力。
时隔两年再次见到妈妈,江沛玉的眼泪顷刻间就喷涌了。
对,是喷涌,而不是流了出来。
祁衍在一旁看着,眉头微皱。
被他gan的时候都没见她喷的这么凶。
对方刚下飞机,她立马冲过去,扑到她的怀里。
妈妈心疼地抱着江沛玉,分别在她的手臂和腰上捏了捏。
说的第一句话是:“辛苦我的宝宝了。”
江沛玉声音哽咽,在妈妈的怀里撒娇:“不辛苦,我还重了几斤。”
她现在的状态和在祁衍面前时截然不同。
浑然天成的乖,说话的语气还带着委屈的撒娇。
江烟心疼地松开手,将她上下看了好久。
两年没见,不仅气色红润了,身上的肉也多了。
甚至连个子都长高了一些。一看就是被精心养护着。
这两年来她一直担心小鱼过的不好。她是个善良的孩子,没什么脾气,所以很容易被欺负。
尤其是......
江烟充满戒备地看了一眼旁边的男人。
后者笑容温和,动作自然地接过她身边的行李箱:“阿姨,先进去吧,外面风大。”
他足够体贴,甚至考虑到她刚从气候温暖的岛上过来,担心她的身体暂时无法适应这边的冷空气,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她:“您先穿上吧,身体要紧,别感冒了。”
江烟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眼江沛玉。
后者显然很赞同他的说话。
“妈妈,你先把衣服穿上,这几天很冷的。”
见妈妈没有动作,她便从祁衍手中拿过外套,替她搭在肩上。
祁衍的外套很大,都可以当裙子穿了,上面还有他的体温。
属于男性的灼热。
可江烟在这件外套搭在自己肩上的那一刻,反而感受到了一阵未知的寒意。
她不解地看了祁衍一眼。
男人已经推着行李箱走在前面,高大挺拔的身材带来的似乎不再是致命的压迫感,而且可以遮风避雨的安全感。
在经过台阶时还会绅士地提醒她注意脚下。
“阿姨,您安心在这里住下,别的不需要担心。”或许是看出了她的担忧,男人体贴地对她进行安抚,“在我身边是最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人查到您的行踪。”
江沛玉挽着妈妈的手臂,一刻也不想和她分开。
她没有听出祁衍话中的暗示,而是附和地点头。
“如果妈妈不想回到波顿叔叔身边,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
江烟的心里五味陈杂,一面是和女儿重逢的喜悦,一面......
是对面前这位年轻男人的忌惮。
他显然比他的父亲手段还要强硬,同时也更加可怕。
甚至于,他父亲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否则也不会在这件事上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江烟不是为自己担心,她是担心小鱼。
她心思单纯,什么也不懂。她不希望小鱼步自己的后尘。
事实上,小鱼的处境比之前她的更加危险。
晚上,江沛玉想和妈妈一起睡,祁衍贴心地舍弃了自己本该美好的生日sex。
大度地将江沛玉的夜晚让给了她的母亲。
别说生日礼物了,臭小鬼连句生日快乐都没和他说。
算了,她们这么久没见面,的确需要好好的叙一下旧。
离开前,祁衍专程和江烟打过招呼:“我知道你们一定有很多话要和对方说,我就不留在这里打扰了。”
他甚至还关切地嘱咐了一句,“阿姨要谨言慎行,毕竟我也不清楚这里有没有我父亲的‘耳朵’”
当然没有,他父亲的手臂无论如何也伸不到祁衍跟前。否则江烟的行踪早就暴露了。
江烟认定了这是一句威胁。
一句温柔的威胁。警告她不要和江沛玉说一些多余的话。
比起严肃的波顿,她更加害怕这位总是一副温柔笑容的年轻绅士。
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莫名地生出类似的感觉。
从这里离开,祁衍回到房间换好衣服。他刚才贴心递给江烟的外套被佣人拿了回来,对方说winnie小姐的母亲希望能由她代为答谢。
祁衍看也没看那件外套一眼,只是随口一句:“扔掉吧。”
他在电梯门前停下,扎克利先一步摁开了电梯。
他的伤势似乎恢复的不错,虽然站姿仍旧有些佝偻,显然是为了忍痛。
但还是坚持带病上岗。他对祁衍的忠诚程度都快让这个当事人感动了。
“winnie小姐的母亲....会说出来吗?”扎克利不太确定地询问了一句。
电梯门很快就开了,祁衍走了进去。他单手插放西裤口袋,那一身的allblack装扮令他看上去过于高不可攀。
事实上,这才是他最真实的一面,没有丝毫伪装的一面。
冷漠傲慢,居高临下,强硬的手段以及绝对的掌控力。
他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站在电梯之中,高大的身材让电梯显得窄小。
电梯门合上时,他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随着电梯门之间的缝隙越来越来小,他的身影反倒更加瞩目。
令人想要拼命窥见他的真容。
“或许吧,也不一定。”说到这里,他笑了一下。这次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那.....”扎克利欲言又止,“需要敲打一下吗?”
“不用,这些不重要。”电梯停在负二楼的停车场,一水儿的豪车。
角落那辆粉色的超跑是之前送给江沛玉的生日礼物,但这个小窝囊废至今连驾照都没拿到。
司机已经将车开了过来,扎克利先一步拉开后排车门,等待他上去。
男人坐了进去,终于点燃那支烟:“有布鲁斯的行踪了吗?”
扎克利已经坐进了副驾,黑车平稳驶出地下车库。
他低声回答:“他躲那些仇家躲到了加利福利亚,但他外出时没带保镖也没带猎枪,只带了两个当地的女人。结果遇到藏马熊,被吃了。”
“被熊吃了?”听到这句话,祁衍先是短暂地愣了一下,随后便笑了,语气里听不出惋惜,“真是个痛苦的死法。”
布鲁斯是行业内臭名昭著的商业间谍,盗走前公司的机密——并且还是公司最核心的机密,导致前公司跌下神坛,一夜之间破产。
他也因此成为国际通缉犯。
但这怨不了别人,如果不是他野心太大,自私利己,也不至于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当然,无论谁说他活该,都轮不到祁衍来说这句话。
因为对方将盗走的机密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