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她又问:“可以教我接吻吗,我想谈恋爱了。”
  很多话在孟枕月的脑子转了几个来回,她手抵在她唇上,冷声拒绝,“不可以。”
  “求你看看我,我真的不会。”女孩儿哽咽了一声,哭哭啼啼的抱着她,语气埋怨,“什么都不能谈,你又不教的吗?”
  云枝雪抱着她的腰,突然用了很大的力气要把她往后推,云枝雪要把她推进浴室里,
  她要一寸一寸将孟枕月洗干净,洗去别人的留下来的痕迹,然后把自己的痕迹印上去。
  孟枕月还没回过神,云枝雪勾着孟枕月的脖子,直接把嘴甩她嘴上了。
  粗糙的,愚笨的。
  还没理清楚,孟枕月的嘴唇就被她乱嚼乱咬,孟枕月被她乱七八糟吻技咬的发痛,把人推开,就听着她说:“是这样吗,是这样吗,妈咪是这样亲吗。”
  “对不起,我真的好不会亲哦。”
  然后,她再一次吻了上来。
  第54章 推入浴室
  云枝雪的吻毫无章法,生涩又莽撞,惹得孟枕月心烦意乱。她用力按住云枝雪的肩膀想把人推开,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扣住了手腕。这一刻,孟枕月真切感受到了一种野性的力量。
  她这才惊觉,自己还把这个孩子当弱者怜惜时,云枝雪早已在她眼皮底下悄然蜕变。那柔弱的幼苗不知何时已长成坚韧的藤蔓,紧紧缠绕着她,变成她难以推开的存在。
  孟枕月必须把她当成一个有侵占性的成人来看。
  孟枕月一开始怕弄伤她,手指虚虚抵在她肩上,想推又不敢用力。云枝雪却用折断自己也要献上一吻的方式,不停地靠近孟枕月,呼吸急促,唇瓣发烫,亲她,拥抱她,她喉咙里发出难忍的震动,分不清是兴奋,还是呜咽。
  孟枕月推不开宛如胶的继女,一口咬住她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她回吻着云枝雪,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尝到一点血腥味。
  声音落入她的耳朵里,在两个人之间,氤氲着某种诡异的纠缠,难以形容,分不清谁是头谁是尾,究竟是谁在亲谁在拒绝。她们像两株绞紧的藤蔓,谁也分不开谁。
  孟枕月狠狠地扣着她的下颚。
  撕咬的时候,她们的嘴唇都痛了,还混合着血液的味道,舌头交缠的时候,云枝雪太笨拙,还把孟枕月的舌头咬到了。
  云枝雪认为这不能怪自己,毕竟妈妈只教她怎么抚慰自己,从来不教她怎么接吻,就像教她弹琴却从不让她碰触琴键。那次也只是教了她怎么被吻。
  孟枕月吻技一如既往的好,舌尖像蛇一样灵巧地缠上来,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的舌头往后躲,却又被勾着拖回来。
  云枝雪像是在被玩弄,被欺负,笨拙、热切地回吻,舌尖配合着妈妈去打转……
  分开的时候,嘴巴流血了,但是嘴唇发麻没有察觉到,她做好了被妈妈打的准备,孟枕月没有抽她的耳光,而是手指压在她的唇上擦去了血迹。
  云枝雪憋得太难受了,比起当乖乖女留在妈咪身边,她甚至更喜欢这种冲动的刺激去表达爱意,她伸手去抱孟枕月的腰,她喊着:“妈咪妈咪妈咪……”
  我要你,我想死在你身上。
  哪怕被妈妈弄死,只要贴在一起就好了,气息,身体全部黏在一起,啊啊啊,哪怕躺在棺椁里,哪怕是身体被高温烧成一捧灰,都会觉得好幸福。灵魂达到高i潮都会渗出甜腻的液体。
  好爱好爱、
  换成别人,孟枕月直接一耳光扇过去,打的她找不到北,让她知道什么是妈咪。但是孟枕月现在隐隐的发现了,云枝雪现在的神经很敏感,一耳光抽过去只会让她兴奋。
  孟枕月攥着拳头,手背的青筋绷的凸起,她用这只手,狠狠用捏着云枝雪的下颚,看着小孩儿红着的唇,往上面她嘴上拍了一掌。
  不打会放纵,她用了点劲,想着是惩罚。
  殊不知痛感来临,嘴巴终于有了感觉,成了重重的奖励。
  云枝雪闷哼着,她眼睛里噙着水,很难过的样子,她说:“妈咪,你打的我好痛。”
  话在喉咙里来回滚了一圈,最后孟枕月吐出了两个字,说:“回去。”
  云枝雪垂着眼睫,委屈的望着孟枕月。
  回不去了。
  她好喜欢孟枕月,想的再次看着孟枕月的嘴唇,她喜欢那种方式激烈的纠缠,舌尖会发出颤栗的触动。
  云枝雪现在变得很急,她想说,妈妈,你先洗澡,又想说,亲一口再回去行不行。
  她呼吸急了一下,说:“那,你洗澡,洗完了,我就走,行不行,可以不可以?”洗的时候再亲一次。
  孟枕月没有问,也感知得出来,这小孩儿对自己有占有欲了。
  孟枕月经历过爱情,爱情最明显的特征就是占有欲,那个人和别人在一起就会难过,会生气,会不开心。
  但是,孟枕月还有辩解方式,就是……不仅仅爱情。亲情、友情都会有。
  云枝雪抱着她的手臂,一定要给她拖进浴室里,她迅速按了花洒,水花四溅,淋湿了孟枕月的衣服。
  孟枕月伸手去推她,云枝雪死死的缠着她的腰身,“我洗,让我给你洗,行不行,妈咪?”
  孟枕月教过她怎么洗澡,把她往推,云枝雪说:“妈妈,你撑着墙,我帮你,屁股撅起来。”
  孟枕月嘴角扯了扯。
  撅起来,撅起来。
  孟枕月脑子都被她喊痛了,她当时是教云枝雪洗澡吗,那时候是云枝雪摔倒了,她帮忙。
  孟枕月真是佩服她了。
  云枝雪红着眼睛看着她,这次比之前更要激动,兴奋又渴求,她激动的又俯身要亲她。
  她在俯身的时候,孟枕月狠狠地掐住她的肩膀,云枝雪舌头抵在上腔,本能的想吐气。
  她对上孟枕月的眸子,愣了几秒,不怕死的一点点的往下压。
  孟枕月问:“你是中邪了吗?”
  此刻若是云枝雪应声,或许两个人还能退回安全线内,孟枕月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但是。从前一眼能看透的少女,如今眼底像藏着整个暴风雨夜的深海。
  少女红着眼眶一声声喊“妈咪”,每声呜咽都化作颈动脉的震颤,顺着掌心直抵心脏。那些潮湿的、滚烫的、带着血腥味的爱意,在皮肤下疯狂鼓噪。
  云枝雪手摸到她衣服里,她要给她洗澡,要把孟枕月被摸过的皮肤一一洗干净,让她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气味。
  孟枕月被淋湿的透彻,云枝雪那双手在她后背一顿揉搓,衣服全部淋湿贴在身上。
  真想把衣服脱下来。
  她手上的温度有一些冰凉,刺激的孟枕月皮肤敏感,她掐云枝雪的力道也跟着大了一些,再进一分掐到云枝雪的脖子。
  很快她的皮肤搓出了泡沫,香味也在浴室里扩散,上次孟枕月帮她洗澡,是让她背对着,这次是面对面,云枝雪的手绕到了前面,双指莢住了。
  孟枕月吃痛,皱着眉,问:“宝宝,沐浴露香不香。”
  云枝雪并没有听到这句话,手指陷入柔ii軟中,她捉住细搓,上了沐浴露后这里变得狠香,想靠上去吸一口,她已经很久没有吃了。
  孟枕月问:“别人帮我按过这里吗?”
  云枝雪微微张了一下唇,“妈妈……”
  云枝雪是自己想摸,个人情绪,然后她把孟枕月的衣服往上推,很瞬间,孟枕月的身体在她眼前暴露了。
  在云枝雪的嘴唇要贴上去的时候,孟枕月握住了她的手腕。
  “没用的小狗东西,我让着你,你就蹬鼻子上脸。”
  孟枕月低声在她耳边骂着,她还能说很多更难听的话:
  “你以为这样就是好了吗,宝贝,那是沐浴露的气味,不是你的,你帮帮妈妈洗澡,只是让沐浴露的气息强煎了妈妈。”
  这句话对“病重”的小孩儿来说,无疑是降压打击,云枝雪的气息并没有留下来。
  在云枝雪怔住时,她直接反剪着云枝雪的手,拿起旁边的黑色头绳狠狠地缠在她手腕上,然后用力的往前一推。
  云枝雪被她摁住肩膀,一步步推出了浴室,像个囚犯一样,她低头的样子看起来很屈辱,被推出去的那一瞬她回头看孟枕月。
  孟枕月那眼神警告的看着她,就是在无声的拒绝。不准她在继续下去。云枝雪被反绑的手从绳子的勒痕里开始发热,血液全部都涌挤手腕那一处。
  云枝雪小声提醒,“妈咪,我手腕痛。”
  孟枕月说:“自己想办法。”
  自己想办法,她往孟枕月身上靠。
  想贴在孟枕月怀里。
  “枕月?怎么了?”
  是查宝妹。
  查宝妹正好回来,瞧见这俩人,对她们现在的状态很不能理解。
  查宝妹寻思这是东窗事发,吵架了吗,认真一看,瞧见她俩的嘴,孟枕月是侧着身,能看到她微微红肿的唇,而云枝雪的嘴上有一点点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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