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太激烈了。”云枝雪不好意思,呼吸还有一些小小的喘,“可以下一步了。”
  孟枕月唇微微勾,带起了个笑。
  有点危险,她抱着云枝雪,欣赏着她此刻模样,那眼睛里像是有星星。云枝雪很漂亮,大概是她亲生妈妈太会取名字,让她整个人如新雪般纯净,衬得旁人像是暗面。孟枕月的手指落在她的眼尾,顺着弧度轻轻的往上勾,在瓷白肌肤上压出淡粉指痕
  下一步。
  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去浴室,自己下去。”
  云枝雪确实迫不及待了,她从床上下去,孟枕月双腿微分,修长的线条舒展。被云枝雪压出的褶皱缓缓平展,露出还残留着湿润的痕迹。
  云枝雪先去浴室,孟枕月靠着门看她,轻声说:“不急,我看你怎么弄。”
  她站了会儿,进去刷牙,薄荷味压住了烟草的涩味。
  云枝雪背对着她,将侧腰的拉链往下扯,这个时候孟枕月走了进去,她从背后i握着云枝雪的腰,捏着小小的拉链片不准她往下拉,小小的阻止还在尝试让云枝雪回归正途。
  之后她掌心发烫,贴在云枝雪的裙子上,仿佛能把薄薄的布料融化。
  “再给你一次机会。”孟枕月喊她宝宝,垂着睫毛,压住里面带着欲的眸子。
  似乎无法承受这种越界,她声音颤动,“可以当做没发生,我不会跟你计较。”
  呼吸贴在云枝雪的侧脸和脖颈处,云枝雪无声,手指在孟枕月的虎口来回轻抚。
  可是我会跟你计较啊妈妈。
  我就是让一切变的糟糕,不可分割。
  让你跟我一起在泥潭里,然后爱我爱我爱我爱我爱我,永远不停的,一辈子都爱我。
  孟枕月轻声在她耳边提醒,说:“下次抽烟就别过来亲了。”
  “嗯?”
  孟枕月同她说,“有毒。”
  “没事的。”云枝雪说:“我喜欢这种感觉。”云枝雪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带着她往里推,裙子里的皮肤也很烫。
  从后面抱着,呼吸都落在皮肤上,痒痒的,麻麻的,让人看不清,像是置于在胶体的环境之中,黏稠的堵住呼吸和鼻腔。
  还没有亲,还没有开始探寻,味觉和饥饿感就席卷上来,云枝雪忘记刚刚嘴有多痛,就立马侧过身来,贴着她的嘴唇,这次是薄荷的清凉,缓解了夏夜的热。
  只是触碰就变得难耐,双手在腰和腹间来回。
  云枝雪一声声地和孟枕月说:“这样好好亲,一辈子这样,孟枕月,你觉得呢。”
  听习惯了她时不时一句“妈咪”和“妈妈”,现在名字反而成了大逆不道的禁ii忌,孟枕月控着她腰的力道加重,她把她放在洗手台上,云枝雪脚在地上借力垫了一下,坐得稳稳当当的,乖宝宝的模样,之后孟枕月的唇就压了下来,她们再一次接吻。
  云枝雪攥着自己的裙摆,一把一把的往上团,白皙的腿暴露在视野之中。
  她说:“孟枕月……你帮帮我。”
  现在名字、行为都太大逆不道了。
  她故意的,孟枕月吞咽着,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云枝雪从穿她的衣服就开始预谋着,她一早就兴奋的等待着,今天是收不回去了,她要和继母苟合。
  露出来的隐秘的黑色和孟枕月是同款,就导致孟枕月不清楚她穿的是自己的还是她偷偷去买的。
  设计感的花边贴着侧臀蜿蜒,如同半绽的花,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葇嫩的曲线。随着动作轻晃,仿佛能嗅到若有似无的淡香。
  孟枕月捏着,丢在一侧,之后清香的薄荷落在花上,刺激着香瓣过早的绽放。
  云枝雪看着逃跑又被抓到的继母低着头,像是在跟她道歉一样,她的手指搭在孟枕月的肩膀上,人要倒下去了,又赶紧后仰撑着白色的洗手台。
  和那次吃蛋糕一样,湿漉漉的,云枝雪腿搭放在她的肩膀上,大拇指接吻一般来回磨蹭。
  她仿佛看到了溪流的潺潺水声,正从山谷间蜿蜒,她想暑假一定要去山林里面玩,不被打扰,就她和孟枕月,每天就睡在小屋里。
  崩溃的要来临时她把孟枕月往外推,低低哼哼,孟枕月抬手,下巴压她的肩膀上,手指缓慢的轻触着小唇,试图让她张口。
  孟枕月轻轻地哄着,引导着,她也不着急,指头在周围来回蹭。
  她的呼吸落入云枝雪的耳朵里,“不是很会,很想吗,贱崽子不照样要妈妈教。”
  很快,她吻着云枝雪的耳垂,中指在云枝雪的唇上轻点,摸向她的唇珠,“要这根吗,自己选。”
  孟枕月再来和她接吻。
  之后,孟枕月把她抱到花洒下,孟枕月把水摁开,水往下落,云枝雪挂在她的肩膀上,她的中指手指一下一下,云枝雪几乎要跌倒。
  孟枕月坐在浴缸边,裙子被扔开,孟枕月有耐心的帮她清洗,问她:“有没有教你怎么洗干净。”
  “没有。”云枝雪靠着她的肩膀,忍不住用力咬了上去,“妈咪,怪怪的。”
  孟枕月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咪了,什么都教,愿意教,细致的,云枝雪偏头,吻着孟枕月的侧脸。
  孟枕月把她的吻当成回馈,追过去要的更深一点。
  到床边,孟枕月一脚去踢银链,奈何底下是实心的,链子和床发生一声响。
  她再低头和她热切的接吻。
  孟枕月在她旁边戴指套,还拿了个瓶子对她晃晃,她说:“这样就不会痛了,不是说很会吗,怎么准备的这么不齐全。”
  明明孟枕月很生气,甚至想掐死她,但是依旧温柔的不让她痛,孟枕月笑着,有些嘲笑她的意思,说:“怎么,你天天想,但是不做任何攻略的吗,白想?”
  “不是。”云枝雪羞耻的红脸,然后伸出手指搭在她的手背上抚摸,为自己辩解也让她为自己戴,有野心,“妈妈,我会后面。”
  外面稀里哗啦下的雨盖住了孟枕月那句,自己抱腿,同样遮住了云枝雪那句我们说可以先一起。好像是一场暴雨,声音很大,又躁又急。
  期间,孟枕月也听到水声,记起来,很久以前别人给她形容这个城市。
  热起来是火炉,又常常会下暴雨,不是把这里的一层淹了,偶尔会像洪水泛滥,能淹没到人的手掌心。
  *
  云枝雪就这样在一片雨声中,被她扇。
  眼角沁出一片涟漪的绯色,垂着的眼睫轻轻颤动。
  窗外的雨水大的每次都能听到水声,噼里啪啦,孟枕月抚着她的脸,“宝宝,真乖。”
  孟枕月一直都想知道此刻的样子,比她想的要美多了。
  美极了,果然什么都不懂云枝雪去勾她的脖子,亲亲,要亲亲。美好的像是触到了云,手指要崩得很紧,并拢着用力去抓。
  孟枕月去亲她的嘴唇,含那两片薄唇亲吻,她撩着勾着,云枝雪也凑过来,很认真吻她。
  轻轻的挨着,她们贴的密不可分。
  孟枕月低着头去看,云枝雪眼睛湿着,天哪,觉得那样不能看啊,好可耻。
  指尖的在潋滟圈纹的中心,掌心飞花。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儿,一掌一掌的打下去。打的太痛了,云枝雪翻身坐在她身上。
  孟枕月笑着问她,“还听不听话?”
  这是第一次冲破所有界限。
  云枝雪就是捕食的夜昙,花的瓣裹住挣扎的飞蛾。
  听孟枕月的话,就意味着要推到安全距离,那不行,越这样,她越要靠近,她咬破嘴唇,既想服从这甜蜜的刑罚,这种撕裂感逼得她眼眶发红,她迫不及待的要站在月亮上去。她扑上去在孟枕月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
  怎么办。
  不能违抗妈妈的命令,又想突破。
  既不敢违抗母亲的命令,内心却又躁动不安。想要反抗,想要较量,甚至疯狂地想要攀上那遥不可及的月亮。
  迎了今夜的暴雨。
  云枝雪眼睛亮起:妈咪学会了,我学会了。而她的手指有模有样的靠近,也学孟枕月挨过去。
  “嗯。”
  这是想*妈妈。
  *
  两个小时。
  孟枕月把她抱在怀里,云枝雪开心,又美妙。
  平时孟枕月太温柔了,在这一刻却有些残暴,不管她是难受不难受,只要她不痛,孟枕月就不会停。同样也很危险,因为她的手指也碰过来,也在伸,她也要吃,还会翻到她身上去咬,不松口。
  这是饥肠辘辘的野狗,可是她也是提着棍子饿了很久的主人。
  野狗和恶人,谁驯服谁去吃骨头。
  孟枕月抽旁边的纸巾,云枝雪看向支跪着的双腿的她,妈妈白皙的腿,也如今夜的雨顺着细隙蜿蜒而下。她说:“妈妈,我帮你堵住吧。”
  再个小时后,云枝雪已经睡熟,孟枕月却毫无睡意。她在床边静坐片刻,起身走到窗前,指尖拨开窗帘,望向窗外的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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