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24节
第25章 你我到此为止
“小东西,我带你好好认一遍。”
走廊灯光是复古的琥珀色,很容易勾起醉酒人的情.欲。
男人身上有冷冽的青松香,被淡淡红酒香晕染,是专属成熟男人的勾惹味道。
毒蛇一般,一点一点缠绕包裹着舒忆的身体。
舒忆是北方女孩,骨架却生的纤薄。肩窄腰细,双腿修长。自小练舞的形体,让她不管动还是静,都自带优雅的仪态美。
高傲纯净却不容随便亵玩。
所以她高昂着头,与那个男人对视:“贺先生,请您放手。”
贺君衍没搭理,直接扯着那手腕,进了最近的一个包间。
“砰”,门被重重关上。
屋里漆黑一片,没有开灯。
刚从有光的环境里进来,舒忆使劲睁着醉眼,除了黑,就是迷离。
她感到害怕,不自主地双臂想要环抱住自己身子。
却被用力一拽,人直接撞进他的胸膛。
两只手臂穿过她的腋下,把人双脚离地托举起来。
温热的唇在耳畔呼着热气:“勾住腰。”
舒忆生硬地别过脸:“我不。”
“不?”磁性的男低音轻笑了声,大手带了蛮力生生把白练分开。
到那一刻,舒忆才觉得,吃了19年的饭,白吃了。
她连男人的一只手臂也掰不开。
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抵到软包的墙壁上,带着酒香的唇,肆无忌惮地吻了过来,强势探舌。
贺君衍喝的红酒特别甘醇,本来就头脑发晕的舒忆,在无限的狡缠中,感觉彻底醉了。
她像在品尝美味的酒心巧克力,贪婪地口允吸里面的流心。
在觉得那巧克力竟然搅来拌去的时候,不禁皱起眉头,凶巴巴地吼人:“别动,咬碎你。”
“傻妞。”贺君衍气笑,发了疯的吻人。
黑丝绒礼服裙的开叉撩的忽明忽暗。
透明肩带耷拉到一半时,舒忆狠狠咬了他,从他唇间抽离,从怀里跌到地上。
贺君衍摇弯身去捞她。
白嫩修长的手臂扇过来,用力打掉男人的手。
舒忆迅速把内衣肩带归位,礼服裙的拉链拉好。
她站起身,推了一把贺君衍,与他保持着一米开外的社交距离。
灯打开,两人互相看着凌乱的彼此。
“贺先生,到此为止,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舒忆微喘着,抬手把垂落的发丝拢到耳后。
贺君衍愣了下,没说话,眸色清冷地看她。
她似乎在酝酿情绪,那句话后,缓了好久才抬头。
舒忆并没打算把被学校“软开除”的事情告诉他。
甚至当时崔家有人很淡地说了句:
“你父母是在岛城做老师的吧?听说,住在市南区。”
那话让舒忆惊出了一身冷汗。
思来想去也是自己活该,她无权无势的,偏要动不该动的心思,惹不该惹的人。
所以,她敛了笑容:“贺先生,借您的钱,我会连本带利尽快还,我也不知道您在哪个行,就按你所在银行的最高利息来算。”
“真要算的这么清吗?”贺君衍看着她的眼睛。
舒忆的鼻子很酸,她克制住所有感性情绪,始终微笑:
“我们没有不需要算清楚的理由,您能明白?”
“是因为,男朋友吗?”这句话梗在心里,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他是觉得幼稚又无聊。
可感情从来不需要过分理智,那是没感情的机器。
“对啊,”她扯唇笑着。
他语气稳的没有丝毫波澜:“初见你时分手,不到四个月又谈了一个?”
舒忆“嗯”了声:“一个半,你是那半个。”
那一刻,贺君衍承认自己在失控的边缘。
他眼盯着那吐气如兰的小嘴,竟然把丑话也说的那么动听。
还有那随着呼吸,起伏的过分明显的胸脯。
他压着怒火:“舒忆,能陪他们,怎么就不能陪我?我可以给你最高的价格。”
舒忆嘴唇抖了几下,扯了抹笑容:“对不起,你太老了,我喜欢年轻的。”
“舒忆,在哪儿?舒忆……”是贺子谦的声音。
他见舒忆出去太久,一直没回来,便出来找人。
舒忆没有犹豫,转身就往门口走。
她没想到身子忽然被一股大力拦截。
贺君衍把她摁到门板上,眼睛里是浓墨和猩红交织的颜色。
他的呼吸重的可怕,喉结在光影里滑动几下,沙哑的声音说出来:
“我给你一次重新说话的机会,舒忆,看着我,再说一遍。”
19岁的小姑娘终究做不到最精湛的伪装。
她扇面一样美丽的长睫毛不停地眨,软音里已经能听出来压抑的哭腔:
“放手吧,男朋友在找我。”
“咚咚咚”,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贺子谦沿着走廊走了一圈,其他包间要么有人喧闹,要么空着。
唯独这间没一点声音,却紧闭着门。
舒忆的心卡到嗓子眼上。
明明无事发生,又有哪门子男朋友?她却感到心惊肉跳。
这就是贺君衍给她的感觉,见不得光。
“舒忆在吗?”男人的声音带着痞气,敲门声又急促了不少。
舒忆被压制在门板上。
贺君衍大手直接捂住了她的口鼻,在她白皙优雅的天鹅颈上寸寸口啃咬。
直到有服务生过来开锁的声音。
贺君衍放开她,关了灯,主动开了门……
第26章 你太老了
贺子谦抬眸就看到了贺君衍。
男人马上站的笔直,恭敬喊了声:“小叔,怎么是您老?”
贺君衍立在门框,高大魁梧的身材,几乎把门遮挡了大半。
他脸色冰冷,眉宇间都是被打扰到的不耐:“找我有事?”
贺子谦陪着笑:“该死,打扰您老雅兴了,小叔,我这就撤。”
贺君衍没什么表情,淡着眉眼:“舒忆是谁?”
看来刚才自己喊的被听见了。
倒也没什么所谓。
整个贺家都知道,贺子谦花名在外,每年都殚精竭虑,在努力地筛选能进入贺家门的女人。
所以,他干脆坐实:“新女友,都谈着玩的,就不多介绍了,怕污了您老的耳朵。”
“谈了就要负责,否则就别耽误人家时间。再这么流里流气不着调,我和你父亲打个招呼,今晚直接回去跪家法祠堂。”
贺子谦眼皮狂跳了几下,是右眼皮。
他当然知道贺家家法祠堂的变态程度。
不是在平地跪着,而是跪在密密麻麻的指压板上。
只跪着也就罢了,万一背不挺,腰不直,打个瞌睡,直接就被一鞭子抽醒。
嘴里还要一直反复背诵《道德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