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26节
“京大红四代”和“全国最美校花”两个标签,成功把帖子引爆,盖楼无数。
哪怕看不见脸,也没有指名道姓,却都心知肚明标签指向了谁。
……
璟园,这是贺君衍个人居住的四合院,中式风格,四进四出。
院子里的海棠花开的云霞般绚烂,三个大男人坐在海棠树下,有明代风格的黄花梨木桌椅,桌子上煮着茶。
沈听澜拿着根镶满钻石和黄金的精工烟斗,很优雅的抽了几口。
他今天专戴了副金丝眼镜,头发梳成了背头,怎么看,怎么斯文败类。
“你悄无声息的出差一个月,小女人留不住人?你这里不饿吗?”沈听澜眼神示意人鱼线位置。
贺君衍始终面色淡淡,狭长的凤眸没什么聚焦。
一朵海棠花落在他掌心,他放在指腹慢慢揉碎:“海选了吗?”
沈听澜嗤了声:“投资人趋利,我指定选那最美的。不过听说那校花最近挺忙,常驻京大了。”
贺君衍没接话,只端起了茶杯,不动声色的一饮而尽,性感的喉结跟着滑动了几下。
迟冕在一旁拨弄着手机。
银监会工作多少有些影响,他性格内敛,话不多,观察力强,说话一针见血的犀利。
他听到沈听澜的“小女人留不住人”,突然开了口。
“君衍,这小女人靠谱吗?”
贺君衍眼睛动了动,锐利的目光扫过来。
迟冕也不说话,只把手机递过去。
贺君衍一眼看见那极细的一抹杨柳软腰。
形形色色那么多女人,只有舒忆的腰让他印象深刻。
不止是细白,是极度柔韧。
看着一折就断的脆弱,却会突然下腰180度,爆发力惊人。
因为这,贺君衍专门买了床笫升温的私教课,夜深人静时,研究很多技巧和花样。
因为舒忆的腰,他觉得可以创新出动作的无限可能。
这个男人是个理智又追求完美的行动派。
他把感情和床事也作为必修课来学习,虽然目前是幼稚园阶段。
他看那照片不足一秒钟,摁灭了屏幕:
“子谦这家伙真不让人省心,是谁给他的胆子,让他戴着红四代的帽子在外面唬人。”
贺君衍拿手机编辑了个消息,发了出去。
当迟冕把手机拿回来的时候,那条帖子已经消失。
前后不足三分钟。
贺君衍把邀请函甩给沈听澜:
“你陪我姐去吧。那女孩今晚有演出,也不用专程海选了,看得上就用,看不上直接pass。”
“没你面子罩了,那用谁不行?反正是个配角,北京城还缺年轻貌美的女孩?
贺君衍半躺在休闲椅上,微闭着眼睛,薄唇抿着,再不搭话。
闭眼便是黑色发丝下那抹柔软纤细的小腰。
他用满世界忙碌填满的岁月,竟然抵不过一抹软腰的诱惑。
舒忆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多。
她四处找不到水泱泱,打电话才知,水泱泱周旋在校友会酒会,左右逢源。
“那我先走了。”舒忆看了眼外面的黑暗,她不喜欢黑夜,更不喜欢在暗夜独行。
自从离开了京舞,她便在外面租了房子。
房子是市中心的老破小,只有四十多个平方,是水泱泱家的老房子,开放式小区。
舒忆大部分时间一人独居,水泱泱偶尔过来陪着住个几天。
住惯了大平层的水泱泱一来就吐槽周围的环境,所以舒忆没事一般也不怎么叫她。
夜晚终于有了丝凉风,舒忆在校园的林荫道走着,有的路上已经稀稀落落没多少人。
她步子很快,想最快速度到达学校正门,那里人多车多,灯也亮。
似乎有车子在附近停下,她余光去看的时候,车灯已经灭了,也许是幻听。
舒忆回神拨弄打车软件,手机屏幕上一直闪现耐心等待的倒计时页面,竟然无人接单。
那时候的小姑娘只是纳闷,以前不出三秒就会有人接单,那晚上竟然尝试多次都无人接单。
甚至她到马路边伸手拦截显示空车的出租车,手快要摆断了,司机完全不搭理。
可她怎么也不会猜到,她那着急又跳脚的生动模样,已经落到了劳斯莱斯车上一双狭长的凤眸中。
他想疯狂的时候拦也拦不住。
那晚所有营运车辆,甚至私家黑车,都收到了所在公司的讯息:
“手机尾号是1111的单,不许接。”
第28章 拽上车
“见了鬼了。”舒忆在又一辆出租车飞速开过去时,嘟嘴抱怨。
她的裙摆被气浪吹的飞起来。
小旋风似的,旋着裙边就往上走,眼见的要走光。
舒忆尴尬去遮挡,抬头时,看到了贺君衍。
男人穿了黑色polo衫,身上的青松香,被浓郁的酒香盖过去,带了属于男人的独特味道。
舒忆喜欢带着些酒香的男人,她对事业有成的成熟男人,在应酬后的独特味道,毫无抵抗力。
小姑娘揉了揉眼睛,再瞪圆眼睛,试图把人看的仔细。
贺君衍勾了唇:“我是人,不是鬼。”
舒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挺意外,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贺君衍走近一步,没什么表情地看她。
舒忆拒绝回答。
贺君衍话里总会有陷阱,她脑子转不过来,容易掉进去。
“走吧,送你回去。”他沉声定眸看她。
舒忆后退一步:“我有…”
男人低笑一声:
“男朋友吗?他暂时下岗了,家法祠堂跪着呢,关键时候掉链子的男人,小女生是不是得立马闹分手?”
舒忆被逗乐:“我可没那些小性子。”
贺君衍一对眼睛目不转睛看她,眼神毫不遮掩,充满了对她的渴望,热烈又直白。
“你没有吗?”
舒忆躲开那眼神,脸颊已经烧的滚烫。
她声音多少带了些底气不足:“你别这样。”
男人呵笑一声:“心里没鬼,又怕什么?”
“我当然不怕。”
“那就上来。”
舒忆被连扯带拽上了他的车。
路走的歪扭且急,她慌乱中鞋子丢了一只。
上车她便躲到了自己一侧的车门,不言不语,只用水蒙蒙的大眼睛瞪他。
贺君衍俯身过来的时候,她慌乱地躲。
却见男人只是弯了身子,把她另一只鞋子脱了,打开车窗扔出去。
“光脚的人,有什么好怕的,嗯?”
他声音悦耳低沉,用湿巾擦着手,笑着拧开苏打水的瓶盖,递给她。
舒忆接过水快速喝了一口,压压惊。
见贺君衍把她小腿托举起来,光脚直接放到了他的腿上。
“贺君衍?”
“快来例假了吧?怎么会这么冰?”他把冰凉的小脚放在大手里暖着。
发现太冰,索性掀开polo衫,直接把脚摁到了腹部。
舒忆感觉踩到了坚硬的暖炉上。
她一时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又见男人在她小腿穴位上一点一点按揉,声音很轻:
“抽个空我带你去做几个疗程的针灸,缓解痛经。”
舒忆小心翼翼问:“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