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43节
想到这里,舒忆嘿嘿地傻笑着,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她看也没看愉快接起来,甩着蜡笔小新的腔调:“我是小忆忆,哪位姐姐呀?”
“我是你青姐。”
舒忆白嫩小手足掩住嘴,一本正经:“青姐好。”
“今晚来御林苑吧?我有空。”
舒忆乖声说了“好。”
她直接打车回了出租屋。
小姑娘把长裙直接褪下,雪白的婀娜在阳光下泛着柔色诱人光泽,裸着进了浴室。
舒忆仔细地清理着身体的每一寸,淋浴一泻而下的水流,冲刷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贺君衍带给她的痕迹。
她想要重新认识他。
学着做一个妖娆又不失聪明的女子,学会借力。
出浴的舒忆只裹了件奶黄色的大浴巾,水灵灵的鲜嫩。
她在衣橱扫描了一圈,目光定格在那九件专定的旗袍上。
舒忆取了野性半透豹纹内衣,穿了天青色旗袍,盘了搭配旗袍的温婉发髻。
内外的反差让她很满意。
而贺君衍同样是个人前矜贵人后野性的斯文败类。
她取了根白玉簪花别到发髻上,在贺家司机电话响起时,礼貌接起来:
“我马上下去,请稍等。”
再次来到御林苑,心境多少有些不同。
舒忆下了车,也能坦然地欣赏下周边的风景,并和来往的管家佣人微笑点头。
荷塘边,叶落英正在投喂水里的锦鲤,身旁陪着贺君衍,两人正说笑着什么。
舒忆经过的时候,叶落英忽然转头看过来:
“这长得标致的小丫头,倒是有阵子没来御林苑了。”
舒忆优雅含笑:“贺夫人您好,贺小姐医院最近忙,我也有些事情耽搁了。”
叶落英笑笑没说话。
这叫舒忆的姑娘果然伶俐,不卑不亢。贺君青忙是一回事,她也有自己的事做,很会给自己抬咖。
舒忆微躬身告辞,任凭贺君衍那道幽深的目光,缠绕在自己的一抹软腰里,被旗袍衬出了最女人的妩媚。
她相信贺君衍看得出,那是他专为她定制的,旗袍侧面的安全扣打开后,便可以开叉到最高点。
经过书房时,雕花镂刻的窗内,崔京仪正在书桌前看书。
看起来并不专心,否则也不会一眼看到经过的舒忆。
上次叶老先生来,给她派了任务。
务必参加当年的国考,学习资料名师辅导全部给安排了。
崔家人当然能品出话里的弦外之音,如果崔京仪考不上,没有个正经工作,所谓的娃娃亲基本就黄了。
贺、崔两家的施压,让崔京仪烦透了。
此刻看着舒忆飘飘欲仙的过来,她就觉气不打一处来:
“来跳舞还穿旗袍?你才19,心机真重。”
舒忆笑:“我穿的崔小姐的旗袍?如果不是,请闭嘴。何况,旗袍是代表东方的一种美,怎么到了你崔小姐眼里,就和心机挂了钩?您脑洞开大了。”
贺君青和舒忆说笑着走开。
崔京仪冷冷盯着那背影,眼神阴郁。
教完舞蹈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外面有了黄昏的暗色。
贺君青出门去接电话,舒忆在整理旗袍盘扣的时候,听到了轻微的开门声响。
她捏着盘扣的手松开,任由盘扣松散着,心头咚的跳了下。
贺君青告诉她,这间健身房是给贺君衍量身打造的,他工作之余喜欢各种与健身有关的运动,还喜欢收集玉器和跑车。
难怪他那双手,在触摸的时候,总像在把玩绝佳的玉器。
“需要帮忙吗?”男人大提琴质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舒忆软声“嗯”。
贺君衍走进更衣室。
舒忆背对着他坐着,薄肩细腰,背特别挺。
她语气带了丝娇嗔:“盘扣好复杂,我也不好让青姐帮忙。”
“舍得用我是吗?”
第47章 身体买卖
舒忆自动屏蔽掉贺君衍口中的“舍得”二字。
只把一双白嫩的小手,悄悄伸到一侧手包里。
手包鼓鼓囊囊的。
里面有厚厚的一沓人民币,她来之前取的。
舒忆葱白手指随意捻了一沓,背对他抬手递过去,粉唇轻启:
“没有白做的,买你...一次。”
贺君衍眸色微变,细品着她话里的意思。
他目光扫视一遍舒忆的身子。
松了的盘扣处有性感半透的豹纹色露出,单侧旗袍的暗扣有崩坏的样子,雪肤若隐若现。
多少钱在他眼里也是废纸。
他的眼里只有那只夹钱的柔若无骨的手,看起来吸附力极强,触感软糯,一定很好用。
贺君衍一贯面无波澜,出卖他的是山丘一样突起的喉结,在侧面的浮光里里,带了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着。
他把钱接过来,微沙低音半痞说了声:“我卖,但免费。”
接钱时候手指有意无意划过舒忆的手背皮肤,那只小手哆嗦了下,被他含笑收入眼底。
舒忆感到后背似乎有阴影压过来,有浓郁青松香的荷尔蒙随着入侵。
不能怂!她贝齿轻咬嘴唇。
一只男人手臂从头顶掠过,手包的手机被贺君衍拿了去。
他握起熟悉的手用指纹解锁,调出收款码,没多久,安静的更衣室里响起到账28万元的声音。
“贺先生,你...付多了。”舒忆嗲着声。
贺君衍坏勾着唇:“礼尚往来,我也买...一次。”
舒忆被逗乐,忍着笑,瓷薄的肩膀一颤一颤的。
她也不知道28是个什么定律?或者是“2吧”的谐音?
却不知身后那个仪式感至死的男人,连转个账也得对标初见的日子。
“你真的需要吃药。”她话里含娇。
贺君衍不再浪费时间,有些氛围点到为止。
男人弯下身子,整个上半身伏贴在舒忆后背,细看却半点不碰她分毫。
长臂绕过她的肩膀,骨节分明的手指,耐心地覆上舒忆胸前的盘扣。
舒忆只一低头,便会看见那双漂亮修长又力量感蓬生的大手。
手指灵活地穿插在旗袍的盘扣间,指尖不经意地擦过旗袍的布料。
后背便是荷尔蒙的浓郁熟男味道,舒忆渐渐觉得呼吸不畅。
压迫感让她灼热又燥闷,随意搭在腿上的葱白手指,无声抓出了杂乱的褶皱。
贺君衍一双凤眸扫过那些褶皱,眼睛里有浓稠的化不开的墨色。
他再把身子下压,薄唇温热呼吸在舒忆白润的耳畔:“紧张什么?”
舒忆张口要说话时,泄出的却是一声娇媚入骨的软吟。
身后是贺君衍悦耳的低笑声。
他总说舒忆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讲诚信。
双手一碰便会娇软成泥,她却咬着牙,用毫无杀伤力的奶音,喊他“变态涩魔。”
丢死人了。
舒忆双手捂脸,透过指缝才惊觉:那双手弯弯绕绕的,竟是在戏弄她一番以后,盘扣大开。
天青色的温婉,和半透豹纹的野性,撕开了贺君衍最后的绅士。
他幽幽地看着那精美的细瓷娃娃,话音狠厉:“舒忆,可以吗?”
小姑娘因为这句话而红了眼。
半年多的时光,贺君衍说她是捂不热的石头,身体火热,内心冷硬。见他面就和见仇人似的,连普通朋友的笑脸都不给他。
她这又臭又倔的样子,要的就是一句他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