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47节

  “去吧。”他把舒忆放下来,捏了捏她哭花的小脸。
  19岁的女孩子惊喜蹦跳着飞进属于她的玩偶世界。
  贺君衍斜倚在二楼的原木栏杆处,夹着烟没抽,目色沉沉的看楼下那个欢呼跳跃滚在娃娃堆里的小姑娘。
  舒忆撒欢够了,下意识想拿手机拍照。
  想到了什么,她摁下拍照键的手停顿,扔了手机,转头去寻找贺君衍。
  “我在这里。”男人朝她伸开双臂:
  “舒忆上来,我带你洗澡。”
  第51章 交付3:第三束花,圆满
  带她去洗澡?
  舒忆沿着木质的旋转楼梯,一步一步往上走。
  柔嫩的小脚踩在红木地板,软的悄无声息。
  脚趾上涂着诱人的寇丹红色,红白相合,娇艳欲滴。
  一走一扭的舒忆像个生动鲜活的妖精。
  她长着最清纯的脸,做着最反差的事。
  柔荑小手灵活在拉链上抚过,走到一半的时候,她脚步停住,玉臂一扬,裙子飞起来,甩到楼梯口,落在贺君衍的脚下。
  她做掌中娇,他是裙下臣。
  贺君衍目光幽暗的看了眼地板上缩成一团的红裙子,用脚尖勾起来。
  他拿起裙子,盯着舒忆,手里用力,哧啦一声,裙子裂成两半。
  舒忆唇角勾了丝妩媚笑意。
  她觉得,今晚,在情调上,她和贺君衍达到了空前默契的程度。
  空气中布料的碎裂声不绝于耳,贺君青借给舒忆的那件几万块的红色长裙,转眼在贺君衍手中揉烂成碎片。
  舒忆的眼睫轻颤,似乎已经预知了她接下来的惨烈。
  所以她要在暴风雨来临前,给理智残存的他,留一曲最惊艳绝伦的“弄春”舞。
  贺君衍大手一扬,红色碎片漫天凌乱地洒向旋转楼梯上的舒忆。
  舒忆柔软白透的四肢舒展开,仰头望着飘来的红色雨,原地跳起了舞。
  她把往上走向他的步子变成了舞蹈动作,沿着楼梯扶手,做扭臀下腰飞旋的高难度动作。
  有几次,贺君衍看那白软的身子,眼看着就要从雕花栏杆上翻落下去,舒忆盈盈一握的小腰,柔软的像要折断。
  他长腿几次迈出去,手臂伸开就要去捞她。
  她却调皮地把小鹅蛋脸露出来,纤纤玉指轻勾,等人走近,再从他臂弯灵活逃脱。
  回眸时媚眼如丝,身子软的魅影一般,以他为管,若即若离舞姿缠绕,捉的住,抱不到。
  厅堂里安静非常,贺君衍粗.重的呼吸便格外明显。
  舒忆亲口听他爆粗,一声低哑的“艹”被他说出来,雅痞又性感。
  她咯咯地笑着,几个轻旋便靠近他的身体,比他站高两个台阶才勉强与他平视。
  舒忆眼底滑过媚色幽光,奶声奶气喊他“贺君衍”。
  “做...什么?”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深眸危险地睨着她。
  舒忆没说话,直接原地180度冲天一字马。
  一个动作逼出了一声低哑的握草。
  舒忆笑的娇媚,单腿搭在他宽阔的肩:
  “贺君衍,跳舞好累,舒忆半步也不想走了。”
  男人一把捏住搭在他肩头的白练,单手托腰,提着腿就把人拎到了浴室。
  他说:“舒忆你特么是个真妖精。”
  被淋浴洒成小狗的舒忆,叫着喊着抱住他腰不放,滑手的沐浴露让她本能地去找抓手。
  贺君衍哭笑不得地看那个扶着把手躲雨的小姑娘。
  像个老司机。
  路展和贺子谦像两个苍蝇一样在脑子里嗡嗡乱叫。
  他突然失控衔住珍珠白耳垂:“谁更b?”
  舒忆抬脚在他脚上踹踩下去,娇嗔一声“混蛋。”
  男人猛地把人摁下去:“牙尖嘴利。”
  舒忆仰头冷媚看他:“那就……你。”
  贺君衍颤抖着给舒忆吹干了长发,把人从地上捞起来。
  他食指指腹轻抚过她花一样娇嫩的唇瓣,想表扬她几句,却被舒忆一口咬住,疼得“嘶”了一声。
  她带着报复地咬够了,软绵绵地双臂勾住他脖子,贴在他心口做回乖软女孩:“老男人不讲武德,好累。”
  贺君衍怜惜把她竖抱进怀里:“我来侍奉舒忆。”
  舒忆笑着不说话,安静窝在他脖颈间,异常地乖软。
  男人拿了大浴巾裹好舒忆,直奔卧室。
  卧室很大,周边点缀了清一色的淡色系玫瑰。
  床边有巨大束玫瑰花球,是999朵香槟玫瑰。
  贺君衍把身子轻盈的舒忆放在玫瑰花心:
  “第三束花,舒忆,璟园欢迎你。”
  舒忆四处观察陌生的卧室,她在大床白色床单上看到了28两个数字。
  她不解问他:“你的幸运数字?”
  贺君衍瞟她一眼,淡淡应了声“嗯。”
  舒忆咯咯笑“原来贺大行长也幼稚的很。”
  他把舒忆重重砸在两个数字之间,半点不解释,大手甩飞了浴巾,直接压吻过去……
  那是舒忆有记忆以来睡眠质量最差的一晚。
  她崩溃大哭,哭着闹着威胁要离家出走。又撒娇求饶,双手合十娇嗲地朝他拜一拜,说着“贺先生饶命。”
  直到最后没了反应,胭脂红的小脸蛋上还挂着泪珠,沉沉昏睡过去。
  贺君衍一夜未睡。
  最后一遍结束,他抱着睡的云里雾里的舒忆,到浴室冲了澡,才放回床上,仔细地给花了的雪狐狸涂了雪玉膏,盖好了空调被。
  2和8之间有斑斑点点的梅花印,他深潭一样的目光里,有各种复杂色。
  突然觉得无名醋起无端猜忌她的自己很混蛋。
  贺君衍从被子里拿出舒忆的手,照着自己的侧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清晨赶来的韩晋,一进门就看到了客厅里坐着抽烟的贺君衍。
  顶着浓郁的黑眼圈,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不少烟蒂。
  韩晋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上午开会的套装干洗熨烫好了,您是一夜没睡?”
  贺君衍摁灭手中烟,说了声“不要紧”,径直去换装。
  劳斯莱斯车子从四合院开走的时候,舒忆还在大床上熟睡。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她扫了眼卧室一角的英式大笨钟,小嘴惊呼一声,竟然十点多了。
  贺君衍早就不见了踪影。
  被子上的青松香,垃圾桶里用光的小盒子,就是他存在过的证据。
  衣橱里有给她备好的崭新的小香风套装,舒忆忍痛扶墙过去,动作麻利地穿好。
  她订的中午的动车票,没多少时间了。
  门口有敲门声,舒忆警惕地说了声:“谁?”
  “我是惠姨,舒小姐醒了吗?我马上吩咐后厨做早餐。”
  这是贺君衍专门给她配的起居阿姨,40多岁,利落干净。
  舒忆吃完早餐的时候,璟园开进来一辆黑色红旗车子。
  她狐疑猜测是贺君衍回来时,车门开,贺子谦从车上走下来。
  男人穿着白t黑裤,腕上戴着百达翡丽的万年历三问手表,邪肆帅气。
  舒忆淡定起身看他,唇轻抿着,半个字不说。
  她绝不会挑起话题,只等见招拆招。
  贺子谦上下打量她一眼,眯眼嗤了声:
  “舒忆,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小叔的四合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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