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55节
颜值翘楚不说,身材更是常年锻炼出一身紧致有型的腱子肉。
偏偏还带了英式绅士和美式野性的混合高级质感,举手投足间雅痞有度,优越感拉满。
比起崔京仪和舒忆来,在沈听澜眼里,无疑遇惜是贺君衍的绝对良配。
遇家世代簪缨世家,出了不少大人物,比不上贺家大佬权大,却也丝毫不逊色多少。
所以沈听澜主动过去打了招呼,也接受了去海岛夜嗨的邀约。
他只是没想到贺君衍说了句:“让你表妹也一起跟着吧。”
表妹?沈听澜尬笑一声。
贺君衍果然是舍不下舒忆的。换作自己,他会直接派司机先把舒忆送回酒店。
所以便有了他送舒忆提前到房车的一幕。
舒忆和贺君青在房车说笑时,听到了车门声。
小姑娘抬头,看到的一幕让她粉唇抿了起来。
车门是贺君衍打开的,人却没上来,上来的是个很职业又知性的女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遇惜上车就喊了声“君青姐”,目光掠过贺君青身旁的舒忆时,目光微微一滞。
好水灵生动的姑娘,脱俗的气质格外吸睛,罕见的纯欲美人。
她脑海中掠过“沈听澜表妹”,再看到舒忆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脑海中沈听澜情人的猜想自动清除。
遇惜:“我是遇惜,你……”
“舒忆。”小姑娘大大方方。
贺君衍上车的时候扫了眼舒忆,小姑娘和两个姐姐聊着天,半个眼神也没给他。
随车服务生摆上来精致的宵夜,澳洲蓝龙虾精致的摆盘,让舒忆心里暗道一声“败家”。
房车上存着优质的橡木桶,有冰镇好的酒庄葡萄酒,被服务生仔细盛放在高脚杯,一一摆过来。
遇惜举杯,敬这异国他乡难得的缘分。
舒忆看了眼玫红色酒液,凉水一样灌到了嘴里。
两男两女,两两相对,聊的都是高门贵族里他们熟悉的人和事。
她是坐在贺君青身边的第五个人,有些多余。
她听着半醉的沈听澜开着贺君衍和遇惜不痛不痒的玩笑,调侃“回京端了崔大小姐的位子。”
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微醺的舒忆心里像打翻了颜料桶,黑的白的灰的,唯独唯有彩色。
贺君衍坐在对面,微狭的眼眸,看着那个把葡萄酒当自来水喝的小姑娘。
沈听澜和两个女人猜拳的时候,他给她发了消息:“过来下。”
舒忆率先起身到了车尾,那里有休息椅,可以躺着看窗外风景。
她身子没站稳,就被身后一股大力裹到青松香的怀抱里。
贺君衍索性半躺到休息椅,把舒忆摁到自己身上。
她在上。
第61章 拥抱看星
贺君衍慵懒惬意的躺在观景躺椅上。
上面盖着娇软甜香的舒忆美人。
舒忆的后脑勺对着他,报复般,她脑袋故意甩了几下,瀑布般倾泻的柔顺发丝,扫在贺君衍的脸和脖子上。
贺君衍抿着的薄唇勾了丝坏笑。
他大手把长发握成一个马尾,稍微用力一拽。
后仰的舒忆显然有些吃痛,嘴里轻“嘶”一声,脑袋下意识偏头去瞪他。
贺君衍等的就是她回头。
男人鹰一样锐利的眸子亮了一下,在舒忆回头的瞬间,迅速低头,在她嘟着的小嘴上用力啄了一口。
“啵……”特别响。
舒忆愣了一下,忍不住笑了。
她转头看着似笑非笑的贺君衍,嗔怪一声:“有病吗?”
“亲你算有病的话,我已经病入膏肓了。”男人说话的时候眸色很深,没什么笑容,和命令下属似的。
这不是冷笑话的情话吗?
舒忆却品出了莫名的尴尬。
她唇角抽了抽,粉唇偷偷抿起来,索性半个字不说。
贺君衍把她脑袋摁到自己身上,让她枕在自己胸膛,他的下巴刚刚抵在她松软的发顶。
他健壮有力的大长腿,锁链一样,狡缠在舒忆身上,让她动弹不得。
一只手臂箍在她胸前,另一手撸猫一样,在风衣里探着。
舒忆沉浸在一种无法言说的舒适里。
贺君衍是她的人肉靠垫,浑身铜墙铁壁一样,硌人的很。
源源不断的热意像一个天然的自发热坐垫,身心熨帖。
她美丽的桃花大眼眯起来,嘴里哼哼唧唧的撒娇。
男人的手倏然停下,在她泛红的耳尖咬了口:“舒忆你这妞儿挺大的胆子。”
小姑娘软糯的脸上浮现一抹清冷笑意:
“是贺先生屡屡把我置于犯险的境地,我只能自己学会绝处求生。比如,套牢你,才不会在某一天被人推下高台时,摔得很惨。”
贺君衍眼眸在夜色里微微闪动。
舒忆说的没错,跟了他,几乎没一天安生的机会。
他还不想考虑那个深层次的原因,病态的迷恋她,只被他归因为两人做的太默契,身体才会对她重度渴求。
可她一句“某一天被人推下高台”,贺君衍就吃味的厉害。
她这冷嘲热讽的话语里,摆明了没想过长远,早晚要离开他。
男人越发紧的抱着她,低头深嗅她身上迷人的栀子女人香。
他微哑的在她耳边亲吻低喃“舒忆”。
舒忆在等他的下一句,因为他说了个“我”字。
可他反复了多遍,即便带着酒意,还是一直唤她的名字。
她想,她下次一定要灌醉他,听一听他的心。
舒忆猛地翻了个身,大眼睛清凌凌地盯着身下的贺君衍。
男人慢条斯理地整理她凌乱的风衣,把她只有粉红薄纱睡裙覆盖的下半身包裹严实。
小姑娘冷笑声,直接俯身口允住了他的唇。
“你确定?”贺君衍哑声问她。
“年龄大了,体力不支了就直说。”舒忆奶声奶气的,话却像强心针。
贺君衍爆了声粗,拎小鸡一样把她翻转过来:“谁客气谁不是男人。”
……
车厢里,三个人的全英文猜拳声渐渐平息下来。
猜久了没什么意思,何况,该在的又不在。
遇惜无意撩了把长发,端起葡萄酒淡抿了一口。
她眼睛看似不经意的环视,眼睛停在沈听澜脸上:“你表妹不见了呢。”
沈听澜叼了根黄金烟嘴的电子烟,半嗤一声:
“小丫头拼不了酒,不躲着点,怕一会醉海里喂鱼了。”
遇惜淡淡“哦”了一声,眼睛眨了眨,没再问。
她不会傻到接着问贺君衍的去向。
沈听澜那双玩世不恭却透着精明的眼睛,也不会给她满意的答案。
贺君衍在半个小时以后单独出现。
男人仍是一副矜贵严肃的老干部模样,衬衫随意地敞着几粒扣,却一丝不苟到没有一丝折痕。
沈听澜识趣递过去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凑到男人耳边:
“老贺你不行啊,半小时就结束了?”
喝着白开水的男人无声勾了勾唇,半个字也懒得搭理。
他只是吻遍又亲惨了那个又发狠又激将他的调皮舒忆,恶劣欣赏她想喊又不敢出声的“难受”小模样。
这也是对她的一种爱的惩、罚。
起码贺君衍是这么认为的。
在她身子软了,嘴也软下来后,他搂抱着舒忆,挤在单人躺椅上,安静陪她看悉尼夜空的星星。
一米八九的北方京爷,拥着一米六八的娇骨舒忆,就那样挤在车尾的一个简陋的单人躺椅上。
舒忆说:“原来高高在上的贺先生,也有这种雅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