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64节

  第73章 柔情似火
  贺君衍用高挺的鼻梁,温柔蹭了蹭她的额头:
  “还有伤呢,不行。”
  “你是不是不行?”舒忆身子不安分的扭来扭去,奶音里带了丝负气。
  贺君衍眸色一深,眼睛盯着那张表情生动的脸。
  眼睛闭着,鼻子翘着,小嘴撅着,生动又娇俏。
  这副样子,像摄入专门安神香的昏睡舒忆吗?
  不一会,他突然叫了声:“舒忆?”
  “嗯。”她惯性回答。
  答完突然没了动静。
  贺君衍眼睁睁看那雪白娇嫩的小脸,渐渐爬满了桃粉色。
  男人唇角不动声色勾起。
  原来是个演技高超的大黄丫头,馋肉了。
  手里还攥着。
  贺君衍温热气息喷洒在她雪白的颈:“舒忆,抓的谁?”
  她软嗲的奶音,不久从粉唇间泻出来:“抓的贺...子谦。”
  舒忆在给自己强行挽尊。
  扎他越痛越觉得解气。
  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要原谅他?
  但不妨碍她真的贪恋那个荷尔蒙爆棚的怀抱,还有他黄金比例的欧美男模身材。
  满身的腱子肉,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真正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肌肉。
  此刻她只想做个性和爱剥离开的小渣女。
  尽情食用。
  就把他当成顶级会所的男模,用完,她也可以潇洒的说一声:“弃了。”
  贺君衍一听“贺子谦”三个字就头大,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脸色从白到青,最后带了隐隐的黑色。
  舒忆觉出了冷,大眼睛偷偷睁开一点瞄他,看他的样子凶狠地像要吃人。
  她突然有点怂,只想激将一下,却不知飞机上,贺子谦说过“一直暧.昧”的傻话。
  小姑娘身体悄咪咪往被子里藏的时候,被子突然被掀开,大力甩飞到地上。
  舒忆要哭了。
  这是拉萨11月底的天,哪怕病房里有恒温的空调,也禁不住这样的作。
  她身子抖了一下,说了声:“冷。”
  “呵,”男人声音里透着性感阴鸷:“马上就不冷了。”
  有热炉一样的被子覆盖过来。
  舒忆被激的一哆嗦,破音说了声“热。”
  “到底是冷,还是热?嗯?”贺君衍低沉的声音响在她脸颊,薄唇若有若无地游走在她的侧脸。
  青松香的雅痞,蔓延了她的全身。
  雪白的手腕被系上领带,温柔却霸道的牵引着绕进病床上的栏杆,贺君衍在上面仔细系了个蝴蝶结。
  舒忆仍倔强的不敢睁开眼,更猜不到那个男人又要耍什么新花招。
  在一片漆黑里猜测未知的风雨,是从没有过的心跳和刺、激。
  屋子里的冷空气和青松香的滚.烫,在舒忆身上碰撞出了奇异的力量。
  手完全动不了,她控制不住勾住了他的腰。
  男人眼睛盯着她,看她桃花一样娇艳的唇瓣,嘴唇翕动,情动般呢喃出了极低的一声:“贺...君……”
  他满意了。
  向来沉静的眼眸有了海啸一样的翻涌,喉咙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舒忆,宝贝,受委屈了。”
  她只听到了“委屈”两个字,眼角两行泪无声落下。
  其实她也希望听他亲昵地喊她“宝贝”。
  只是他平日里太过严肃高冷,又气场骇人,是高高在上的王者,似乎根本不屑于说些甜言蜜语的情话。
  工作场合脸色一沉,舒忆连撒娇都忘了那种。
  贺君衍再不给她陷入悲伤的机会,用满身的柔情似火,带她一起坠入波涛大海中的欲涩深渊。
  次日。
  舒忆醒来的时候,已经看到在病房凳子上坐着的乔松。
  男人穿着雪白的衬衣,脸上架了副眼镜,端正深沉。
  他是典型的山东男人长相,国泰民安的公务员脸,少年老成的模样,同龄里的掌控者,妈妈辈口中的靠谱男人。
  一米八五左右的个子,看起来清瘦,却很有力量感。
  舒忆缩在被子里,动一下便浑身酸痛。
  她小手在被子里触摸,内衣还在,却不是昨天的纯棉款,摸上去带了细滑的蕾丝。
  倒是棉布睡裙完好地套在了身上。
  她慌乱的厉害。
  一片混沌的记忆中,只记得贺君衍暴汗落在她身上,温柔安抚她:“舒忆该睡觉了,身子需要静养。”
  她叫嚣着说“不行,不够。”
  其实她很菜,可那晚她就和着了魔一样,全然不顾自己断了肋骨,身体也带着摔了后的全身疼,哭着闹着就是不放手。
  可只有舒忆自己明白,仗着难得糊涂,她才会肆无忌惮表达自己对那个高位男人的贪恋。
  清醒的时候,或许要克制到连陌生人也不如,在人海中,不断地擦肩和错过。
  乔松摘了眼镜,眼睛朝这边看过来。
  舒忆迅速闭上眼睛。
  男人轻笑几声:“醒了?看来昨天睡眠质量史上最佳。”
  舒忆尬笑一声:“乔松,这次,太麻烦你了。”
  乔松长睫毛闪动几下:
  “也算是顺道,京市在这边有不少援藏干部,领导知道我来这,让我顺带去了解下情况,回去写个专题报告。”
  这样的话语,让舒忆明显心理压力松了不少。
  乔松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叮嘱舒忆再晚也要起来吃早饭,他出门去接个熟人。
  “熟人?”舒忆重复。
  乔松“嗯”了声:“你姐姐舒眉,说自己没高反,代替父母来照顾你。”
  舒忆不顾酸痛,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乔松递过去披肩:“怎么了?”
  “没什么?”舒忆掩饰住表情:“辛苦你了。”
  乔松走后,舒忆给母亲林淑敏去了电话。
  “她去拉萨了?没给我和你爸说啊。就是上次出了那档子事,拿了人家钱不久,突然被人打了,工作也丢了,左手手指被人给剁掉一根。”林淑敏压着声。
  舒忆轻抽了口气,软声:“她活该,害人害己。”
  “她和你不一样,什么都能豁的出去,小忆,你千万要小心。”
  舒忆眼睛盯着浅色窗帘,淡声:“妈妈放心,我不姓软,也不吃素。”
  饭后的舒忆换了毛衣紧身裤长靴,外面罩了件长款的白色羽绒服。
  她其实已经可以出院了,但院长坚持让她再静养一周。
  舒忆在普通病房找到了水泱泱:“闷透了,想出去逛逛。”
  水泱泱一身机车风,因为冬天的拉萨太荒芜,她把短发染成了酒红色,还挑染了几绺明媚的桃粉。
  “去逛喽,我用剧组的改装车拉你出门兜风,又浪又拉风。”
  舒忆想到那到处嘎吱响的破车,惨笑说了声“好”字。
  “你脖子怎么了?”水泱泱直接上手,扒拉开舒忆的衣服拉链。
  精致的两片锁骨上,不均匀布满了红痕。
  水泱泱“艹”了声:“乔松这个禽兽。”
  第74章 光明正大迫她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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