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74节

  第87章 遇见命中劫数
  崔京仪回到海城后,便没再回来。
  她在家族的安排下,在海城很快有了工作。
  在四大行之一,直接安排到大客户经理的职位。
  崔家在海城人脉广泛,崔大小姐的父亲,也便是贺沧澜的舅舅,是海城响当当的金融大亨。
  贺沧澜任职的国安在海城也有分部,所以崔京仪并不缺少高端多金的银行vip大客户。
  这女人骄纵狠辣却也敢拼,谈生意拼酒都不在话下,工作倒也做的风生水起。
  她只是不甘心,会因为一个拿不上台面的小空乘,败了一段生下来就绑在一起的好姻缘。
  直到那时,她也没真正参破:撬动她蛋糕的,是那朵浑身东方韵味的娇花:舒忆。
  舒忆在京视的文化片,作为两岸三地的文化交流片,在新春文化艺术节时展映。
  她跟着文化、gd以及部分外交官组成的新春使团,一起到两岸三地参加文化交流活动。
  夜阑人静的夜晚,小姑娘穿着白色吊带裙,光着脚,窝在地板上毛茸茸的圆形地毯上。
  像一只柔软多汁的雪色娇狐。
  水凌灵的大眼睛,乌溜溜地盯着案几旁认真写毛笔字的男人。
  贺君衍是个喜欢书法的男人。
  不管多忙,每周他都会抽出时间,临摹王羲之和颜真卿的毛笔字。
  偶尔,会抬起头,眼神温柔地瞥一眼在地毯上等她的姑娘。
  这是属于贺君衍和舒忆的慢时光。
  男人太忙,社会身份很多,能在半城山色和舒忆独处的时光,一个月超不过七天。
  舒忆见他沉浸在书法里,小嘴嘟成了浑圆形状。
  她在长毛绒地毯里翻来滚去,吊带裙肩带被她扯下来一根,嘴里哼唧着,身子拱起来。
  没人搭理。
  他是不行吗?
  舒忆要被自己气笑了。
  明天自己要港岛了,据说要待半月的时间,按照小说里的情节,这分别的前一晚,不得在家里的浴室、厨房、旋转楼梯上糜战,夜不能寐吗?
  她软嗯一声,起来身子,迈着优雅的舞步,走到贺君衍对面,抬起玉足,踩在了贺君衍铺着的宣纸上。
  男人目光明显一顿。
  绯色玲珑,修剪精致圆润的指甲,每一个都涂成了红色爱心。
  她的肤色比宣纸白了几十个度,初雪一般,闪着细碎的毛茸茸的诱人珠光。
  贺君衍抬眸看她,舒忆却在盯那双拿着毛笔的手。
  她最抗拒不了贺君衍的三个地方:手,喉结和**
  那双手修长如玉,手背上带着青色丛生的筋络,看似温柔,实则粗野,会带来一场海啸。
  “舒忆?”贺君衍在唤她。
  她不答,只用迷离的眼神盯那双手,贝齿露出来,咬在唇瓣上,咬出了一弯血痕。
  男人唇角勾了勾。
  他说:“舒忆,来。”
  “嗯?”她依然咬唇,大眼睛带着纯媚水光。
  贺君衍弯下身子,毛笔从她纤细的脚踝清扫过,有带着薄茧的指端在雪肤上划过,引的舒忆颤了一下子。
  “配合点,不要动,我给你做幅画。”贺君衍说着话,到书桌上,取过来一些特殊的材料,倒入砚台里,耐心的研磨。
  空气里弥漫开奇异舒缓的香气。
  莫名觉得有些躁动。
  舒忆扯了扯裙子:“香帅转世?藏区就用迷魂香祸害良家少女。”
  贺君衍睨着她碍事的白裙子:“扔掉吧,影响我发挥。”
  他的发挥,就是用研好的带着特殊香气的墨,给她做一幅人体彩绘。
  画笔在皮肤上缓慢游走。
  舒忆站着的身子忍不住摇晃。
  一只大手握住细腰,腰窝里有逐渐加深的力道,以及暗哑迷人的声线:“受不住?”
  舒忆动弹不得,只感受毛笔与工笔画的细细雕琢,牙关打着颤,声音哆嗦呢好久,才破碎着泻出来:
  “果然有些人,看起来像禁欲的苦行僧,骨子里是顶级文化榴芒。”
  贺君衍目光藏在镜片后,弯了唇:“喜欢木头?”
  舒忆咬着牙:“喜欢只对别的女人木头的贺君衍。”
  男人点了点头:“我会,你不在我身边的日子,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脱光,我也只把她当一爷们,看都懒得看一眼。”
  舒忆被逗的咯咯笑。
  他不得不咬住她,斥着:“绯色雪樱,快要好了,稳着点。”
  贺君衍在她身上画了一个贺君衍的人像。
  他把自己画在了舒忆身上,画里的男人,在她后背看不到的地方,手里拿了20.8克拉的绿宝石戒指。
  在贺君衍心里,有些东西早晚会给,但不是现在。
  而在舒忆心里,有些关系早晚都要有有个定论,但贺君衍即便和她在北京同居了,也一直把她藏在阴影里,她在朋友和家人面前,仍然是单身。
  人体彩绘结束,舒忆被满身的奇异香气熏的沸腾。
  她像得了渴肤症的病人,浑身红温,急需找到融化她的冰。
  “贺君衍”,她跌跌撞撞的跳着脚求抱。
  男人仔细净了手,把自己的“完美作品”平放在写了一半的《春江花月夜》宣纸上,俯身压过去。
  舒忆模糊的意识里,只听见一句“勾紧,小心掉下去”,便被推进狂风骤雨的深渊里……
  次日,贺君衍开车送舒忆到文化b门口集合。
  黑色劳斯莱斯,带着贺家子弟专属的车牌,隐在正门旁边的一处拐角处。
  那里可以临时停车。
  贺君衍单手把着方向盘,流畅把车停稳。
  另一手没在舒忆的羊绒裙里。
  在车子停下的刹那,他手下用力,捏的舒忆“啊”的一声尖叫。
  想要躲,却被安全带牢牢束缚着。
  男人若无其事地把受惊的猫儿安全带解开,从副驾驶捞过来,裹进自己的大衣里。
  裹成一个黑色不倒翁似的团子,抱在腿上,只露一个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一遍一遍揉着脸蛋,用青色胡茬扎她的小嫩脸。
  舒忆觉得痒,娇笑着躲。
  目光掠车窗玻璃,见斜后方有车子缓缓停进来。
  车门打开,遇惜从车上走下来。
  女人内里穿了一身规整的女士西装,外面罩了一件深色羊绒大衣,大方干练。
  她下车便看到了停在前方的劳斯莱斯车子,目光在尾部车牌上停留了一瞬,抬头向车窗望过来。
  舒忆停止了躲。
  贺君衍说了句:“怎么了?”
  小姑娘回了句“想接吻,”毫不犹豫含住了贺君衍的唇。
  有高跟鞋踩在水泥路面的声音,从车旁经过,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舒忆在嗒嗒声完全听不到的时候,主动从他唇舌里抽离。
  “快到点了,我先补个妆。”她声音甜却沉静,不容拒绝。
  贺君衍笑哼一声:“用完了就甩?小东西从一开始就没安良心。”
  舒忆对着化妆镜涂口红,没搭话,只在重新涂好后,偏头叫了声“贺君衍?”
  贺君衍悻悻的不想搭理。
  她毫不在意,从副驾驶爬到他腿上,小手捏住他的单侧衣领,俯身在上面印了个清晰的粉色吻痕。
  “我化妆棉忘带了,贺君衍,只能用你的衬衫凑合下嘛。”她摇晃着他胳膊撒娇。
  男人目色沉沉看她,要说什么,最后只缓缓吐出来三个字:“小作精。”
  贺君衍岂会看不穿她的心思?
  越作越觉得舒忆在乎他。
  他抑制住上扬的嘴角,板着张脸,是怕把人惯的无法无天。
  两人一起走过去,舒忆和小丫鬟似的跟在后面。
  贺君衍直接到了一位看不出年龄,保养十分得宜的女士身边,热情打招呼。
  舒忆听别人喊她“蓝局。”
  贺君衍话语都是和领导们之间的社交客套,只在最后一句提了嘴:
  “听澜那边签约的新人,他人在港城等着,托我把人带过来,并带句话:当成自己人,和各位前辈见世面。”
  舒忆在后面陪着笑。
  有女人声音传来:“舒忆,你这世面见定了,一进来就被带到金字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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