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76节
果然,舒忆刚把蓝牙耳机塞到耳朵,里面就传来了性感的男低音:
“忙一天了,现在是休息时间,我到休息室,亲亲你。”
“你别太过分。”舒忆唇语提醒。
贺君衍盯着那果冻粉的唇瓣,心旌荡漾,逗她:
“亲哪里算过分?舒忆你把话说清楚。”
舒忆只会用行动表示。
跳舞的小身子软的可以,她缩在私密性极好的宽大座椅背后,咬了咬牙,把手机悄无声息没入衬衫裙。
许久无声。
沈听澜问了句:“和老贺通完话了?”
舒忆应声:“还没。”
“呵,”沈听澜弯了唇,没说话。
只开了车窗一条缝,听港岛街头熙熙攘攘的繁华与粤语的交织。
沈听澜是个风月老手。
他玩遍了所有刺.激的,在世界的某个地段激.情飙车时,驾驶座下也可以多一个伏贴的女人。
可他从来不走心,人生需要一段浪荡子的旖旎经历,谁能让海王上岸?需要的不止是美貌和手段。
沈家富可敌国的财富,同样需要一个强盛的家族来匹配。
否则压不住。
所以沈听澜拒绝了水泱泱的多次自荐,只同意让舒忆一人来港岛。
舒忆坐正身子的时候,沈听澜把手中的烟摁灭。
他慵懒的问了句:“老贺,送她到普乐道御龙湾?”
舒忆点了外放。
那是一个陌生的物业名字。
贺君衍:“到文化东方酒店的套房,我开好了。”
顿了顿,贺君衍似是对沈听澜说:“我妈和大姐会到香港送我外公外婆,暂住御龙湾,在那边住一段时间。”
沈听澜脸上闪过一抹复杂:“君青姐被京协医院开除了?这么自由。”
贺君衍:“让你失望了,君青姐聘上正高了,代表医院参加在港的医学论坛,有她的最新研究成果分享。”
沈听澜弯唇勾出一抹喜忧参半的笑。
他很快收敛起情绪,淡定说了句:“恭喜。”
“你亲口说吧。”贺君衍说完挂了。
那个电话结束后,一直到酒店房间,沈听澜一个字没再说。
他一路拎着舒忆的行李,人只走到门边,把行李甩飞进去,淡道:
“就送你到这里了,不在京城地界,不代表哥几个没本事管你。舒忆,金丝雀也是有妇道的。”
“你嘴里就没什么好话。”舒?习以为常了,也没一般见识。
只在沈听澜转身就走,高大的背影怎么看怎么有点萧条时,说了句:
“需要我联系君青姐,一起吃个饭吗?”
沈听澜仿佛没听见,低头往电梯走。
电梯门开了,他转身回了句:
“自己都管不好,别祸害我。”
“我就约,你爱来不来。”舒忆生动做了个鬼脸。
沈听澜用指头隔空虚点她,在电梯门关上的刹那,门缝里飘出来一个字“约。”
次日,湾仔,文化交流会现场。
舒忆配合国风宣传,穿了合身的缎面凤纹雾蓝色中式旗袍,盘了东方美人发髻,上面别了匠人手工制作的蓝白色绒花。
旗袍被她性感妖娆的舞者身段,撑出了江南烟雨的迷人与风雅。
又因为舒忆那张韵味浓郁的东方美人脸,将一出华美典雅的仪态美,都凝聚在了她的脸和身上,出场就是视觉盛宴。
记者的摄影摄像机给了她大咖明星出场的待遇,镁光灯闪个不停。
有记者提问时,领队蔡豫梁适时打断:“请更关注舒小姐身上展示的国风传统文化。”
遇惜同步翻译成英法德三种语言。
她说完,目光移向舒忆:“你是行为艺术,我是语言艺术,倒是可以打个配合。”
舒忆疑惑:“怎么配合?”
“都站在蔡主任左右镶边,如何?”遇惜沉着盯她,似笑非笑。
舒忆想说拒绝的话时。
遇惜补了句:“那个系列片只叫了你来,你又是单元主角,舒忆,别觉得自己是新人就不行,在你们圈子里,一炮而红的人还少吗?出名,就要趁年轻。”
遇惜一番话,看似说的很有道理。
加上蔡豫梁邀请,她便和遇惜一左一右,蔡豫梁在中间。
舒忆没想到会在交流会遇到叶落英。
在蔡主任一左一右站着的舒忆和遇惜,被叶落英锐利的眼神吸进去。
在交流会进行中时,她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这次交流会的新闻,把舒忆在所有视频里的影像全部删除。”
第90章 生化妊娠
贺君青也在旁边。
她听见了母亲的话,脸色有些难看:“你这样做,对舒忆不公平。”
叶落英无视了贺君青皱了的眉头,腰板坐的笔直,眼睛里深藏着看遍繁华的底蕴和自信,说话时,微表情不丰富,却字字铿锵。
“她站在这里,你就觉得公平?19岁的小姑娘而已,走演员这条路,也该是一步一步登顶。
哪像她一步登顶,站在文化巅峰的舞台,脸上明显还写满了底气不足,一旦被有心人做了文章,她会跌的很惨。”
贺君青承认母亲说的对。
可她总觉得有种“公报私仇”的味道在。
娱乐圈里多的是一部作品蹿红的明星。
这同样可以复制在舒忆身上。
自己有实力,又有资本捧,就该给年轻人出头的机会不是吗?
所以她悻悻一句:“哪个有心人会这么无聊?舒忆虽年轻,万町可不是吃素的。”
“你和沈家那小子还有联系?”叶落英转移了话题。
贺君青淡淡:“有啊,又没发生什么老死不相往来的事,至于绝交吗?”
“吃枪药了。”叶落英瞟她一眼,再不搭理。
那次交流活动,舒忆表现的特别出彩。
她东方美人气质浓郁,多年的舞蹈功底,让她能hold住港媒各种死亡镜头,在每一个镜头里都气质出众,光彩照人。
文化交流晚宴,身穿唐装的舒忆,给到场贵宾带去了个人独舞《大唐芳华》,被到场的媒体,盛赞为“东方富贵花”。
个人独舞结束,舒忆换了茉莉白色旗袍,从休息室出来。
她看到沈听澜在打电话,声音带着怒意:“新闻也不让发?”
对方回复了什么舒忆听不到。
只看到沈听澜挂断电话,恶狠狠说了句“艹”,直接甩飞了手机。
手机和板砖一样,朝着舒忆砸过来。
沈听澜用的是大块头手机,纯金的外壳,份量极重。
舒忆来不及躲闪,小腹被砸中。
她“哎呀”一声弯了腰,肚子绞痛,疼得直不起腰来。
“你还真是个倒霉蛋儿。”沈听澜大步走过来:“喂,你没事吧?”
舒忆痛的厉害,额头上已经沁出来明显的汗珠。
沈听澜一时慌了神,大喊着“来人”,人迅速来了,又看着一个个歪瓜裂枣的不顺眼。
索性蹲下身子,抱着直不起身来的舒忆,快速往外跑。
谁也不知道,就连舒忆自己也没想到,她和贺君衍的第一个孩子,还没在她子宫里着床,就在那样的意外中,从一个受.精.卵,化成了一瘫瘀血。
贺君衍赶来的时候是次日凌晨,维多利亚港的太阳有刚刚升起的迹象。
他应酬完,回到璟园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沈听澜的电话打来:“君衍,我是罪人,舒忆孩子被我砸没了。”
“开玩笑?”贺君衍揉着眉心,很疲惫。
他没法相信。
为了保护舒忆,他次次做措施,但不允许舒忆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