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111节
“你好吗?”
有人“砰砰砰”敲她车窗,怒意得到顶点的样子。
舒忆回神开窗,露出巴掌大瓷白精致的脸:“先生,有事?”
男人见是港岛那位顶级美人,怒意消失,笑了声:“能签个名吗?”
舒忆:“没有纸笔。”
“那就合个影吧,你堵了一排车,我去给你担下来。”
男人说话时已经拿出手机,调整好角度,与车窗探头的舒忆合影。
照片的背景就是某大厦,以及电子屏上银行执行官之一贺君衍。
舒忆就这样,意外的和贺君衍同了框。
拍照的男人把照片传到了社交平台,因为舒忆的知名度,一时成了网络热门。
银行的工作人员也进行了转发。
在云端的是高楼上的男人,接地气的是保时捷车里的女人。
男人把那张照片,命名“向云端”。
女人把那张照片,命名“下神坛”。
忙碌一上午的贺君衍,休息时间,拿过热气腾腾的手磨咖啡品着。
助理韩晋走过来,笑眯眯地递过来手机:“贺先生,您看。”
贺君衍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
那天下午,敬业的他请了次假。
男人约了设计师朋友,在泰姆河畔的庄园里喝下午茶。
“按照这个来定做。”贺君衍把画纸递出去。
上面画了男婴的各种服饰图,冬款的外出服,居家的连体衣,还有拜年小唐装。
“贺先生好专业。”设计师啧啧称赞。
贺君衍品着红酒没说话。
“还是寄到京都地址吗?”
“不变。”
那是贺君青和沈听澜私宅的地址。
贺君衍国画非常出色,尤其擅长画芍药。
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设计各种婴儿衣服,再把图册交给设计师,用最好的面料进行特制。
衣服做好会直接寄给贺君青,再以她的名义,全部寄到港岛。
每个人陪伴爱人的方式不一样。
他用最隐蔽的方式,确保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衣食无忧。
那天,设计师朋友意外发现了几套旗袍的图样。
“贺先生有女人了?”
贺君衍眸中翻涌一下,嗓音里有岁月的沧桑感:
“我应该离她更近一些了。不过,她未必会再理搭理我,希望还会有我跪着求她原谅的一天,没有护好她们母子,我是罪人。”
快到华国年关的时候,贺君衍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回去。
兄弟沈听澜见人不回去,直接开了私人飞机,到了贺君衍在英的庄园。
庄园很大,有高尔夫球场。
贺君衍和沈听澜悠闲地打着高尔夫,抬头就是天边唯美的夕阳。
“蔡老头回京都了。”沈听澜说完那个名字,一竿把球打出去。
贺君衍沉吟一下:“她呢?”
“考到剧院了,台柱子,古典舞首席。”
贺君衍想到初见时,舞台上那个曼妙绝伦的身影。
“她可以在我身上跳汉宫飞燕。”他喃喃。
沈听澜挑了挑眉:“哪个跳?你最好说清楚,是她在上面那个跳吗?”
“她有没有提起过我?”
沈听澜嗤了声:“男人,哭吧,从未。”
(写不过来了,1章,即将开启君衍追妻路。)
第141章 年后我和遇惜订婚
一句“从未”,让向来冷静克制的贺君衍,红了眼眶。
那双漂亮修长的男人手,握紧在红酒杯沿上,冷白色手指与玫瑰红酒液,让优雅矜贵的男人过于迷人。
他沉默着饮着一杯杯红酒。
沈听澜看他像在喝赌气酒,怕再喝出什么事来,索性一把夺过红酒使劲往远处扔去。
紧挨着高尔夫球场,是一处花园,冬日伦敦却芍药开的正艳。
飞溅的红酒液,浇灌在嫩粉色芍药花苞上。
贺君衍眼睛在芍药上定格了一会。
“下一步怎么打算的?真为了个女人一辈子不娶吗?”沈听澜摸出烟来,递给贺君衍一根,给他点了烟。
“反其道而行会不会更好?”贺君衍优雅地吸几口烟,青烟缭绕下的眼眸,有些危险地眯起来。
“怎么反?”沈听澜眨了眨眼。
“回国造反,”贺君衍突然勾了唇:“年后我和遇惜订婚。”
沈听澜张着嘴,过了半天才动了动。
他反应过来贺君衍会做什么,终是必须通过爆粗来吐出心中的一口闷火:“真特么疯了。”
贺君衍会用自己的声誉做赌。
而这是名门贺家最重视的。
……
星河歌舞剧院。
那是京都规模最大的剧院,来自世界各地的顶尖舞者,都从舞台上演出过。
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在夜色中缓缓开到门口。
驾驶座的车窗打开,门岗人员看到后,身子站的笔直,恭敬地抬杆放行。
奔驰车开到剧院的车位,司机停好车,迅速下车打开后车门,行政夹克+西裤标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
蔡豫梁应酬结束,身上还有未散的酒气。
他呼吸着清冷的空气,在车库里慢慢踱着步子。
“蔡xx,需要和剧院负责人?”
“不必,”男人摆了摆手:“兴师动众的,她会不开心。”
司机笑了笑:“您对夫人是真的好,系统内都传呢。”
蔡豫梁淡抿着唇,没再说话。
脑海中是昨天见她的一幕。
那个美若天仙的温柔女人,声音好听却没有温度,她说:
“蔡xx,我们所谓的夫妻关系,该解绑了。”
“解绑之前,我倒有个消息,不知你想不想听?”蔡豫梁淡眸看她:“关于贺家的,一个男人。”
舒忆的手指,微不可察的捏紧水杯。
她无所谓的笑了笑:
“其实,他已经左右不了我任何。就像这次解绑,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我甚至不知道他在世界的哪个地方,你明白我意思?”
蔡豫梁替她把水杯拿稳:
“你这么维护的人,即将也成为别人的未婚夫。舒忆,贺君衍要订婚了,就在阳春三月,桃花盛开的季节。”
心里有股气流,说着喉咙就往外涌。
舒忆忍不住咳嗽起来。
那样子让她觉得自己可笑又狼狈。
她懒理给她递水的男人,只盯着他镜片后的双眸:
“所以我更要和你对外宣布离婚,因为我始终都在走我主动选择的路,从来不是因为一个男人就能左右。”
“你到底想要什么?”蔡豫梁不可遏制地嗓门大起来:
“我如今的地位,并不缺女人的追逐。而我到底行不行,舒忆,你不试怎么知道?”
舒忆拉扯中看到他惊人的生理反应。
她骂了一句“无耻”,飞速逃离了现场。
蔡豫梁觉得酒气散的差不多,回身到车旁,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束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