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吻娇骨 第125节

  男女力气差的太多。
  舒忆在靠近椅背的一侧,被男人发了疯的亲,身子半陷进座椅背里。
  她努力挣脱出一只手臂,扬起来,挥下去。
  “啪”,安静的车内,过于清晰。
  贺君衍睁开眼,彻底清醒过来。
  他迅速松开舒忆,双腿交叠避免舒忆看到尴尬,温声说了句:“对不起。”
  “贺君衍你混蛋。”舒忆带着哭音。
  贺君衍歉声:“应该是混蛋plus。舒舒,这次你绝打不走我了,我会努力,慢慢追回你。”
  第160章 追妻2:爸,我有儿子
  临近年关,贺君衍不管是工作,还是贺家大家族的迎来送往,忙得很。
  他只在岛城待了三天。
  三天里,舒忆对他特别冷淡。
  一天半在倒时差,一天半去和发小逛街,参加同学聚会。
  贺君衍充当司机和男保姆。
  风雪白日的天气,劳斯莱斯像一个掌权者,载着娇养的小公主,尽职尽责地送到每一个她想去的地方。
  贺君衍开车,舒忆在副驾驶补妆,后车座,是安全座椅上抱着蒙奇奇的竹哥儿小朋友,和他的专属保姆。
  “打扮这么美,是要去见谁?”贺君衍偏头看了眼对着镜子补妆的小女人。
  舒忆嗤了声:“有暗恋对象,也有初恋情人,还有众多追求者,贺行想了解哪位?”
  “不想了解。”
  舒忆嘁了声。
  听到男人补了句:“他们没资格。因为…”他贴舒忆耳边:
  “得到舒小姐初夜的,只有我。”
  “自恋狂。”她把手中粉饼拍到贺君衍踉脸上,拿出口红胡乱在他薄唇上涂抹一番,解了安全带,摔门下车。
  “巴巴。”竹哥儿奶声奶气喊人。
  他对这个保姆式高大又气质优越的男人,格外有好感。
  因为他会带他玩很多不一样的东西。
  可以抱着他玩在球场上玩潇洒的灌篮。
  会到马场为他换上骑装,一大一小玩飞速飙马。
  还能带他到最高的摩天轮,一起眺望这个城市的繁华。
  几天的亲密相处,竹哥儿喜欢这个男人,他喜欢叫他“巴巴”,而舒忆妈妈也没反对。
  贺君衍半点不生气,拿着车上软巾,把被舒忆恶作剧涂花的脸擦拭干净。
  他转头笑看向竹哥儿:“妈妈是个母老虎。”
  竹哥儿笑弯了眼睛:“妈咪是老虎。”
  男人微笑颔首:“虎是王,我们一家三口,妈妈就是守护我们幸福的王。”
  “巴巴呢?”
  “人前是护你们的雄鹰,人后是守你们的大狗。”
  “妈咪是母老虎,巴巴是哈巴狗。”
  贺君衍唇角抽了抽:“你小子,有前途。”
  聚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舒忆从酒店大厅出来,就看到了贺君衍的车子。
  劳斯莱斯在岛城也不罕见,但连号的车牌却很稀缺。
  老友们目光很快被那辆车子吸引,纷纷好奇这种级别的大佬,女朋友得是什么绝世尤物。
  有人说了:“能有我们舒舒漂亮吗?”
  对啊,几人目光聚焦到舒忆身上。
  舒忆打趣:“我男人在伦敦呢。”
  话说完,忽觉周围安静异常。
  挨得最近的发小,唇角依稀可见亮晶晶的口水:
  “特么的,是明星吗?岛城帅哥我都熟啊,这是老天爷空降给我的吗?不管了,我要去认识下。”
  贺君衍衬衣西裤,外面罩了件黑色皮衣,七分正经,三分雅痞。
  他身后跟了两个助理,拎着四个保温袋。
  “给大家备了些雪梨蜂蜜醒酒汤,润嗓润肺,还能解酒,还是温热的。”
  助理开始分发。
  “您是?”舒忆的发小星星眼询问。
  贺君衍勾了勾唇:“得问你身旁那位冰美人。”
  “哇…好可惜,我没戏了。又好开心,竟然是舒舒的?”
  她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舒忆。
  舒忆微笑和发小们说了再见,转头冷了脸,步子快速往外走。
  贺君衍要追的时候,被舒忆发小拉住:“舒舒可是个从不和人脸红生气的女孩子,能让她生气,你就绝对和别人不一样。”
  贺君衍笑着点了点头。
  “但是,男追女真不能太老实,一犹豫成别人老婆了!追上去,直接扛走,不听话就亲,试试呗?”
  这是什么塑料发小?但贺君衍喜欢。
  他简单抱了抱拳,在一堆朋友的无声比赞里,迈开大长腿追了过去。
  舒忆感受到后面的风声。
  她迈着小碎步想要跑。
  一只粗壮的胳膊拢到后腰,她被生拦住,还没反应时,腿弯伸过来另外一只胳膊,一把公主抱起来。
  酒店正门的老友们鼓掌、吹口哨助兴。
  连“嫁给他”的话语,也在酒精的作用下,回荡在空气里,撕心裂肺的。
  似乎是为了应景,墨黑的天空突然有流星飞闪,并在夜空,形成了绚烂而浪漫闪耀的星空顶。
  朵朵烟花凌空绽放,七色彩虹烟,慢慢汇聚起来,形成了一个跳舞的女孩模样。
  女孩头顶有闪烁的王冠,清晰的0208,在王冠顶端璀璨。
  在女孩身影渐渐消失时,粉紫色朱丽叶玫瑰从天而降,把贺君衍和舒忆两人包围在中心。
  男人眼睛里有水光闪动,他说:
  “谢谢舒舒,早孕生子,背井离乡,为我甘堕凡尘。今天是我们相识的第5个年头,竹哥儿也2岁了。孩子生日,母亲苦日。人生苦短,一段苦旅,余下的日子,我愿做你打不走的爱人,苦我来吃,余生,只要你甜。”
  她很难不动容。
  情绪在理智和感性中挣扎时,想动,才觉出手脚冻的麻木。
  贺君衍和远处朋友招了招手,拥着舒忆上车。
  在老友中有人回去结账时,大堂经理专门过来说:
  “已经有人结过了,就是刚才那位先生。他还给每人准备了一份新年礼。”
  每人领了一套银行十二生肖纯金纪念币,喜气洋洋的。
  这就是贺君衍。
  喜欢滴水不漏的办事,且并不觉得这算什么。
  这些高门子弟的情商与世故是刻在骨子里的,一点不刻意,却从细节里看得出用心。
  上车后,舒忆没说话。
  直到男人快到她楼下:“我今晚直接回京都。”
  舒忆:“巴不得你快走。”
  男人笑了笑:“那你气什么?”
  “我哪里气了?”她越说越气,藏都藏不住。
  “舍不得我?”贺君衍低沉如大提琴的声音,荡漾着她的心。
  “自恋狂。”她嘟着嘴,拿了手里的玫瑰花,用上面软刺扎他手。
  “宝贝。”他暗哑喊了声。
  舒忆愣了愣,没回应。
  “工作和一些年关走访,需要我去处理下。其实我是想带着你一起回京都,可我绝不会做,为什么?我的女人,需要被求娶,而不是主动回,懂吗?”
  “谁稀罕。”她依然面色不悦,声音已经放软,很轻很苏。
  贺君衍拿了个硬东西塞她手里。
  “什么呀?”舒忆被扎到,眼睛无意识瞥到了他的人鱼线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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