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嫁京圈大佬,前夫气疯了 第115节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
“就是想跟你说说话。”
“你原谅我,行吗?”
许知意听着电话那头混乱的声音,眉头皱得更紧了。
“叶医生,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夜色。”
叶均报了个酒吧的名字。
“你一个人?”
“嗯,我一个人。”
许知意叹了口气。
她能听出叶均醉得不轻。
虽然对他今天的行为感到不快,但毕竟是同事,把他一个人丢在酒吧,万一出点什么事也不好。
“你待在原地别动,我现在过去找你。”
挂了电话,许知意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她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
一个人去酒吧找个醉鬼,显然不安全。
她想了想,拨通了同科室李嘉屹的电话,她是女生,一起去方便些。
又给平时关系还不错的陈景尧发了条信息,让他也过来帮个忙。
半小时后,许知意、李嘉屹和匆匆赶来的陈景尧在“夜色”酒吧门口汇合。
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闪烁的灯光扑面而来。
三人在昏暗的角落里找到了烂醉如泥的叶均。
他趴在桌子上,面前摆满了空酒瓶。
“叶医生?醒醒!”
陈景尧上前推了推他。
叶均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眼神涣散。
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努力辨认眼前的人。
当看到站在陈景尧身后的李嘉屹时,他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
或许是灯光迷离,或许是酒精作用,他把穿着白裙子的李嘉屹错认成了许知意。
“知意!”
叶均猛地站起来,踉跄着扑向李嘉屹。
“知意你来了,太好了!”
他一把抱住还没反应过来的李嘉屹,力气大得惊人。
“对不起,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
“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
他把头埋在李嘉屹的颈窝,带着哭腔不停地道歉,浓烈的酒气熏得人直皱眉。
李嘉屹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又惊又尬,手忙脚乱地想推开他。
“叶医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许医生。”
陈景尧也赶紧上前帮忙拉开叶均。
许知意站在一旁,看着眼前这混乱又荒唐的一幕,只觉得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这都叫什么事啊。
第197章 暧昧不明
酒吧角落的光线暧昧不明,将混乱的场景切割成晃动的碎片。
叶均的呼吸带着滚烫的酒气,喷在李嘉屹的耳廓。
“知意。”
他还在喃喃着,手臂箍得死紧,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李嘉屹浑身僵硬,胃里一阵翻涌,混杂着屈辱与惊恐。
她用力推拒着,但醉酒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
叶均的脸越凑越近,那双失焦的眼睛里,映出的完全是另一个人的幻影。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她的脸颊。
“放开她!”
一声低喝,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陈景尧铁青着脸,一把抓住叶均的胳膊,用力向后拉扯。
“你看清楚!她不是许医生!”
叶均被这股力道拽得踉跄了一下,却仍死死扒着李嘉屹不放,嘴里含糊不清地反驳着什么。
拉扯间,旁边的空酒瓶被带倒,发出哐当的脆响,引来周围几道探究的目光。
许知意站在几步之外,冷眼看着这场闹剧。
额角的青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跳动。
她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那股混合着厌烦与疲惫的情绪。
陈景尧加大了力气,几乎是把叶均从李嘉屹身上撕了下来。
失去支撑的叶均软倒在卡座上,眼神依旧迷茫。
李嘉屹惊魂未定,连忙后退几步,拉开了距离,手下意识地整理着被抓皱的白裙,脸上还残留着惊吓的红晕。
“把他弄走。”许知意的声音很低,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再待下去,只会更难看。
陈景尧看了看烂醉如泥的叶均,又看了看脸色发白的李嘉屹,点了点头。
“嘉屹,搭把手,送他回去。”
李嘉屹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但看着叶均那副样子,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厌恶地别开了脸。
把一个醉鬼弄出喧闹的酒吧并不容易。
陈景尧架起叶均的一边胳膊,李嘉屹犹豫了一下,也上前帮忙扶住另一边。
叶均的身体沉重,几乎没什么意识,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嘟囔着。
三人跌跌撞撞地穿过舞池边缘,引来不少侧目。
许知意跟在后面,面无表情地去吧台结了账。
酒吧门口,夜风带着凉意。
陈景尧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他和李嘉屹费力地把叶均塞进了后座。
叶均瘫在座位上,头歪向一边,彻底没了动静。
陈景尧看向李嘉屹,语气带着商量:“嘉屹,麻烦你送他到家?你知道他住哪儿吧?”
李嘉屹皱着眉,显然一百个不愿意,但看着陈景尧和站在一旁的许知意,似乎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重重地关上门,仿佛在发泄不满。
出租车汇入车流,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陈景尧长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把额头,好像刚打完一场仗。
他转过身,看向许知意,脸上带着无奈的苦笑。
“这叫什么事儿。”
“被他这么一闹,真是彻底醒了,一点睡意都没了。”
夜风吹起许知意额前的碎发,她眼中的疲惫更深了些。
陈景尧看着她,忽然提议道:“要不找个地方再坐会儿?喝两杯,就当压压惊?”
许知意沉默了几秒。
回想起刚才办公室的尴尬,酒吧的混乱,她确实觉得心力交瘁。
或许,一点酒精能让她暂时放空一下。
她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没再回刚才那个喧闹的酒吧,而是就近找了个相对安静些的清吧。
点了酒,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舒缓的音乐流淌,与之前的重金属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大多是关于工作上的琐事,刻意避开了刚才那个令人不快的话题。
酒过三巡,许知意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明显不悦的声音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