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
还不如不安慰,专挑人肺管子戳。
不过事已至此,他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第一部男主剧能够大爆,这样自己必定身价暴涨。
郁桥又接到陌生电话了。
尽管他拉黑了一次又一次,莫鸣深总能换新的手机号打过来。
他不耐烦,站在落地窗前终于接通了电话。
这回和前几次不一样,莫鸣深竟开门见山:“恭喜!”
“恭喜什么?”郁桥态度冷漠。
莫鸣深在电话那头心情不错:“恭喜你,第一个一线杂志就卖脱销了。”
郁桥沉默不语。
莫鸣深似乎在抽烟,深深地呼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回开心吗?”
“我开心不开心关你什么事?”
“不关吗?”莫鸣深声音变得落寞,“真遗憾。”
郁桥盯着落地窗玻璃上模模糊糊的影子,冷嘲道:“你该不会对我旧情难忘吧?”
“是。”
莫鸣深回答得干脆。
郁桥并不意外,但觉得可笑。“这次的《snow》杂志七月封刊,是你动用了关系送给我的?”
“是。”莫鸣深回答得认真且诚实,“不过不用感激我,他们本就很青睐你,六月刊是他们主动邀请你的,和我无关。七月刊的销量嘛,也是你自己创造的奇迹,没有任何水分。”
“莫总帮我,总不能是别无所求吧?”
莫鸣深骤然沉默了。
半晌后,他用恳求的语气,低三下四地说道:“桥桥,我想你了。”
开门声响起,一道喑哑低沉的嗓音在郁桥的背后响起:“小七,我洗好了。过来给我擦头发。”
郁桥回头,臭着脸不悦道道:“不擦,自己没手吗?”
秦序左手拎毛巾,右手从身后环住小皇帝,嘴唇在他耳边游移:“老公就不能享受一次特权吗?”
特……权?
郁桥耳根子变得红扑扑的。
秦序注意到了郁桥手里正在通话的手机,淡淡地问:“谁的电话?”
“推销保险的。”
话是这样说,但是郁桥没有主动挂断电话,而是把手机随手放到茶几上,从秦序手里接过柔软的干毛巾。
二人来到沙发上,秦序扶着小皇帝细得诱人的腰,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郁桥没有伺候过别人,所以给秦序擦头发的动作就很粗鲁。
秦序还没说什么呢,他自己先不干了,红着脸咬牙切齿地骂道:“你……下、去、点儿。”
某两个字咬得极重,可见小皇帝已经被顶得想炸毛了。
秦序低低地笑,亲了亲小皇帝的嘴角,沙哑道:“是我不想吗?”
“……”
郁桥抿了抿唇,盯着秦序那张生得棱角分明、俊美非凡的脸,心里有些郁闷,把毛巾随手往身后一丢,捧住男人的脸,恶狠狠地咬了下去。
秦序的嘴唇都咬破了,但二人都没有要停的意思,唇齿缠绵的润泽声和失控声让这个夜晚变得喧嚣燥热。
茶几上的电话不止几时结束的。
郁桥睡前看了一眼通话时长——1小时8分钟。
莫总听了集广播剧?
第177章
枫都御岛的枫叶又红了。
郁桥在明媚如火的秋光里伸了个懒腰,骤然想起这个时候,怀京古城也应该漫上一片灿烈的红。
系统问他:“陛下,时至今日,你还会想穿回到过去吗?”
郁桥想了想,摇头。
其实倒不是完全不想,只是已经接受了现在的身份,也接受了自己的终点不在那里的事实,所以对过去也就没那么眷恋和执着了。
系统:“主要是因为秦序在这儿吧?”
“嗯哼。”
郁桥并不否认。
他穿着睡衣,回头看了眼还在赖床的秦某,啧啧摇头,然后转头拿起相机,对着秦序拍了张照。
看着照片里的睡颜,他心想,朕如果把它po到网上,会不会觉得有人这是张ai作品?
一来,这张脸实在俊雅,帅得夺人心魄,当真像极了漫画里走出来的角色。
二来,谁敢想,一向高冷尊贵声名在外的雪枫集团第一总裁,私底下会可爱地赖床。
按道理说,总裁不该日理万机,每天全球到处飞,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吗?
系统:“你这是对总裁的刻板印象。”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那你的总裁这么有钱,还不允许偶尔享受享受生活吗?”
“享受生活……”
郁桥凑到床边,轻轻地唤道:“爱妃,醒醒,爱妃。”
爱妃动了动眉头,但表示没听到。
郁桥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心生一计,嘴角露出狐狸一样奸诈的坏笑,一把把秦序的被子给掀开,然后提起他的睡衣下摆。
秦序今天穿的睡衣宽松柔软,足以让一只小皇帝从下面钻进去,然后从领口钻出来。
一件衣服套两个人,也是难为它了。
有点勒,不要紧。
有点幼稚,也不要紧。
重要的是……
秦序睁开眼,凝视着近在咫尺的脸,声音沙哑道:“小皇帝。”
小皇帝的眼睛像黑曜石一样晶莹漂亮,唇角的笑容像沁了蜜的花朵似的,甜得人心里发颤。
看似是一只无害的小绵羊。
“昂?”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你又干不了什么。”
“……”
郁桥料定了秦序拿他没办法,所以为所欲为,秦序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反手把衣服从下往上脱了下来。
“爱妃,我们去……诶!你作甚?”
秦序抱他跟玩儿似的,把他横抱着上了楼,去了那间除了他们二人,谁都不可以进的暗室。
话又说回来,郁桥自己也好久没来了,主要也没事。
谁知现在一进来,发现里面大变样,竟然重新改造过了。
改造后的样子属实有些怪异,像是有很多……刑具。
郁桥从秦序身上跳下来,来到柜子前,拿起一副银色的手铐仔细端详,不解地问:“你有了新的爱好?”
秦序双臂环胸倚在墙上,嘴角漫不经心地微翘:“不算新。”
郁桥随手又打开了抽屉,看着里面摆放整齐又奇形怪状、琳琅满目的玩具,陷入深思。
他不是完全没有思路,但是他一时半会儿抓不住。
不过他有预感,秦序搜罗来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什么正经兴趣。
郁桥从一堆玩意儿里,拿起一个球类,看到底部有个小开关,他摁了下,竟然会震动。
“这东西有什么用处吗?”他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像秦序求教道。
背后的人沉默。
郁桥回头,吓了一跳,只见秦序那双他的眸子骤然变得狂热而暴动。
啊哦……他预感不妙,想……
跑!
当这个危险预警从脑海里跳出来时,郁桥的双腿早已先行一步往门口方向而去,然而还是慢了,秦序伸手把他拽进怀里,力气凶狠,郁桥根本无法抗拒。
不多时,他被吻着推抵到一面墙前,双手咔的被锁拷在两根杆子上。
秦序的吻离开。
郁桥睁开眼睛:“?”
他黑脸:“你敢拷朕!”
秦序低笑了一声,手里把玩着小球,说:“你不是问我这有什么用处吗?”
郁桥抿住唇,耳朵已经红了。
他又不是什么不经人事的单纯小男孩儿,秦序都这样暗示了,他怎么会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
“我现在就告诉你,它怎么用。”
郁桥绷住脸,脊背已经僵硬:“不,朕不想知道了。”
秦序无视了他嘴硬的拒绝,细长的手指缓缓勾开了他的裤腰带。
“……”
“…………”
“………………”
秦序的手指被震得有些发麻,眸底倒映着俊秀的青年满脸潮红还硬要憋着不叫的勾人样儿,他觉得很可爱,也很欠收拾。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左手抬起郁桥的下巴,在他润泽的嘴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乖,你刚才说,我们要去干什么来着?”
郁桥的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下唇被自己的牙齿咬破了,犟得很。
秦序皱眉,低头用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牙关。
郁桥终于认输,呜咽了一声,喘着回答:“去、安霄县。”
“好,你想去,我们今天就动身。”
秦序把“动”字咬得极重。
“……”郁桥仰头,脸和脖子漫布血色,他隐忍得想死,咬牙切齿,一边流泪,一边威胁,“秦、序,朕要把你大卸八……呜。”
梁潮通宵了一晚上,从电竞房出来,揉着眼睛要回房睡觉,突然看到他哥抱着郁桥从楼上下来。
两人身上都大汗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