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还有一个被我害死之前都舍不得伤我一下,下一刻他就被我刺了一剑,推入了悬崖,挫骨扬灰。”
  “更是个蠢货。”
  “你说.......”秦误压低声音,挑衅说:“你会是谁呢?”
  “......”男人面色越来越难看,几乎到了一个极点,几乎下一刻便要吞噬一切,然而却临近崩溃时,他冷静了下来,他甚至微笑,抚弄着手下秦误的经脉,他问:“你知道自己是个贱人,很好,很有自知之明。”
  “可是,贱人,就不该祸害好人,对吧?”男人扯着秦误头发,逼他抬头,说:“你未婚妻知道你是个喜欢被男人压的贱人吗?”
  “你想干什么?”秦误听见白柔玉,他又皱了眉:“我师妹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不过时想报复我而已。”秦误说:“你冲我来。”
  “你是真喜欢她?”
  秦误毫不犹豫再次回答:“是。”
  “哈......”男人笑了,笑意却含着透凉的嘲讽,他说:“贱人的欢喜和真心,都很脏。”
  尤其是秦误,恶毒到了极点,居然还有欢喜和真心这种东西,不过乌黑脏污的心口生出的欢喜,也必然不干净。
  秦误就不配和任何人婚配。
  “就算是肮脏的真心和欢喜,我一样也不会给你。”秦误唇舌吐出恶毒的话,他向来是最擅长的。
  男人却毫不在意:“哦?”
  “我要这种脏东西干什么?”
  “我今日不过就是要你认清楚自己贱人的身份,认清楚自己是个脏东西,被男人压的贱/货。”
  男人松开了秦误,秦误不解,那双炽热的大手便伸进了他的衣服中中,细细游走把玩,极其羞辱地缓慢地把他剥开。
  秦误察觉,当即全身挣动,他咬唇切齿,说:“住手!”
  然而男人没有停手,然而越发得寸进尺,衣料如同鲜果皮肉,一层层剥开后,便是可食用的内里,男人伸手抚过,折磨秦误,又顺势一点点研磨开秦误身为贱人的躯体。
  男人显然很了解秦误身躯,不过片刻便教秦误涌出难以言说的滋味。
  就是如同男人,所说,秦误是个贱人,而且是个贪图享乐的贱人。
  秦误气恼得全身通红,胸膛上下起伏,绳结紧紧束缚捆绑,他从椅子上滑落到地上,半边胸膛被地面贴得发凉。
  男人双眼灼热,口中极尽羞辱。
  “这些年,你当真有贱人自觉,浑身上下都顺着男人喜好长。”
  秦误身躯薄韧有力,修长饱满,没有过度宽阔也没有丝毫干瘪踪迹,倘若放在人间南风馆里都是头牌绝色。
  “还是,你专门为了迎合男人喜好,刻意美颜?”男人喟叹:“这里都是嫣红的,背地里喜欢自己上手作弄吧?”
  男人爱不释手,这几处同记忆里并没有多大差别,只不过更加成熟,更加沾染媚色。
  “真耐不住寂寞啊。”
  秦误好逸恶劳,就是喜欢厮混纵欲,这十年定时胡作非为,所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勾/引人的气息。
  男人俯下了身,鼻翼间尽是秦误身上暗香,湿意蔓延开,果肉被人吃进了腹中。
  秦误脊背弯曲,挺成弧度,他许久未沾染欲念的身躯被男人一点点撬开,他眼睛上的眼罩都被晕开水渍,他唾骂:“混账!”
  混账咬了他,虎牙细细研磨,尖锐的刺痛参杂钝麻,秦误顿了一声,喉结滚动缓解疼痛,继续骂:“蠢货。”
  “混蛋。”
  “淫/贼。”
  然而秦误的话对于男人毫无作用,他自己受人桎梏,纹丝难动,男人却得了趣,越来越磋磨秦误,他甚至都懒得封秦误的口,只当他越发挣扎的唾骂是助兴,手脚越发熟稔,
  秦误兴奋了,又被抓住了把柄,男人指节擦过,把控着秦误的笑泪,秦误口中仍不饶人,男人玩够了,又放开了他。
  秦误缓解了一口气,却也因为被男人折腾了一轮,气力涣散,失了挣扎力气,男人借机将秦误拽在了自己的身前,扯开了他的腿。
  秦误就根本多无可躲了,临到终了,秦误还在唾骂:“狗.....畜生。”
  男人探进来,他因此哽咽了一声,脚背擦过男人的后背,他眼角沁出了泪,他威胁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男人心情就愉悦多了,抓着他的头发,逼他抬头张开唇舌,暴露出柔软的内里,男人低头尝透了他,才也跟着恶毒地接话:“我是狗,你就是狗日的。”
  “至于做鬼都不放过我......”男人低笑,亵玩秦误薄韧的身躯,他说:“你是人,这辈子也只能是我的玩/物,你是鬼,也得被我一遍遍羞辱。”
  “记住,你是贱人,我一个人的贱人。”
  “我说你不能喜欢人,你就是不能喜欢人,你不配有真心,就是不配有真心。”
  “不然,我在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你最好现在就弄死我。”秦误恼怒,扭动身躯挣扎,浑身不安分,却被男人刻意地深度磋磨,秦误一下就软了腰,浑身没了气力,只能胸口起伏喘息。
  男人喟叹,沉浸在昏沉欲念中,他没再跟秦误计较,他肆意地折磨秦误,甚至饶有耐心地说:“现在最好听话,不然难受的是你。”
  秦误眼布被湿意浸湿透了,他全身被人揉红了,烫化了,呼吸沉重地难以出声。
  男人跪在秦误身后,包揽着他,贴着他的后背,呼吸炽热滚烫,在他耳边说:“喜欢吗?”
  秦误脖颈被虎牙咬住,圆戳咬的他脖颈发痛,秦误没有支点,只能靠在男人强壮的手臂上,他意识混乱,口齿被男人撬开,难以言说,指节都被体温灼烧掉了气力,他迷迷糊糊地想。
  狗畜生,他当真想拔了那对狗牙。
  他当初竟是失手,没能再这畜生年幼时拔了,现在以至于成了他的大患。
  沉夜中,行苑幽静,绿影深深,掌门首徒弟子的行苑中,床榻上,秦误仍在闭眼沉睡着,床榻被褥却微微起伏,有个同梦中别无二致的狗东西,用虎牙在他身上落下了戳印记。
  第63章 入魔
  一夜过去,天际清明,窗外掠过几声鸟鸣,晨光照落进来,秦误清醒过来,睁着眼在床榻上恍惚。
  门外,一道身影落在门框上,白柔玉前来找他,在门口唤他:
  “师兄。”
  秦误坐起身,身上刺痛酸楚,浑身上下蔓延不断,他皱了眉。
  这个憋疯了的畜生,昨天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秦误掀开被子查看自己身躯上的痕迹,牙痕咬印层层叠叠,不知道用了多大气力心思折腾出来的,梦里梦外都要生吞了他似的。
  门口身影又唤了一声:“师兄,我们要前往掌门行苑见礼请安。”
  白柔玉提醒他。
  “知道了。”秦误换了一件衣物,暗蓝色束装,暗扣扣在喉结处,遮盖住身上踪迹,额头上深蓝抹额映衬生辉,一张张扬面目便又招摇体面了,气韵风流,倜傥矜贵,绝对没有人会想到,他这一身欲盖弥彰的装扮之下,尽是一个畜生咬出来的痕印。
  他推门出去,白柔玉提着剑站在门外,看见他,扬起微笑,同他并肩而行,前往主峰。
  主峰上,行知掌门正等着他们,秦误和白柔玉行完礼落座,便教下人给他们上了茶,下人上完茶之后便拿着端盘立在周边伺候。
  秦误伸手端起茶水,低头敛下眉眼尝了一口,然而端茶的手都略微发抖,内里虚力,苍白贫乏,他看了一眼自己颤动的指节,放下了茶水,没有再端起过。
  行知掌门高坐主位,居高临下道:“你们二人将要大婚,佳偶天成,也是宗门之幸。”
  行知掌门眼光看着秦误,缓慢推着茶水。
  秦误眼光毫无顾忌地对上行知掌门,淡淡笑道:“是我同行云师妹一并的喜事。”
  说完他看了一眼白柔玉。
  行知掌门眼光变换一瞬,随即说道:“若是行云师妹还在世,定然欣慰。”
  “多谢掌门厚爱,师父看见我和师兄结为夫妇,想必同心绪是同掌门一样的。”白柔玉谦卑自持,温婉柔和,回头也看了一眼秦误,同秦误相视一笑,夫妻恩爱,齐心协力。
  行知仙尊捏着杯盖的手略微用力,关节都掐的发白,却体贴关爱地问:“当下布置打点,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
  “不需再格外添置,弟子这些年也有积攒,若是不够,弟子这边也可以自己添置,就不必劳烦宗门了。”秦误空荡的指节敲打桌面,上面他自小戴在身上的储物戒指已经不见了,行知掌门自然看得分外清晰,看着修长却空荡的手,行知掌门低眼刮了刮茶水。
  “看来,你们二人已然不分彼此,调和顺遂。”行知掌门表情一瞬冷冽下来,看着两位笑了他一千来岁的一对璧人,道:“自是好事。”
  他继续说:“方悟和周免想要回墨山宗,既然你们夫妇一体那就随你们去处置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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