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这样浅浅的触碰,弄得孟枕月都忍不住笑了,她还以为这小孩很变态,对她手指做了什么,方才还郁闷了很一阵。
  现在发现云枝雪就是个小呆瓜,她起了逗弄的心思,问:“宝贝,就这样啊?”
  云枝雪抬起眸,看人的眼神带着怯,白皙的皮肤下缓慢浮出的薄红。孟枕月手指往下按,压的舌直往后缩。
  云枝雪就想要哭了。
  孟枕月又按了一下,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似要把她眼泪逼出来一样,惩罚这小姑娘偷偷摸摸亲自己的手指。
  云枝雪不敢看她,眼球转到一边。
  片刻,孟枕月捏着她的下颌,说:“好,妈咪教你。”
  “咬。”
  “嗯。”
  她教她。
  “甛它,宝贝。”
  难怪她会有不堪的扭曲感,她的教育方式像是在把玩云枝雪,把玩自己情人的女儿,教她也育她。
  “嗯……”云枝雪轻哼一声,双手抓紧了她的腰,眼尾有水,医生说过,口欲期的小孩喜欢把拳头塞嘴里,来达到满足感。
  两根她就受不住了,唇边湿了,她拿纸巾擦擦小姑娘的唇,问:“舒服了吗。”
  孟枕月掌心贴着云枝雪的额头,让虚软无力的女孩靠在自己身上。云枝雪眯着眼睛,发出小猫般的呜咽声,依赖地在她怀里蹭了蹭。
  无法在同她直视,移开视线,手指微微曲着,指腹流速感带来不适,需要一张纸巾擦拭。
  小姑娘牙刷的干净,是淡淡的清柠味儿,孟枕月问:“还要吗?”
  云枝雪眼尾泛红,明明滴酒未沾却醉得厉害。她靠在孟枕月肩头轻轻蹭着,像只讨食的奶猫般软声哼唧:“妈咪...还要...”
  孟枕月指尖发颤,那股痒意顺着指节直钻进心底,她说:“先去把书看了,待会继续。”
  她起来去洗了个手,手指从指缝搓起,还是戴指套好,一来卫生,二来……能阻挡某种不可言说的赤ii裸,尊重两个人的关系。
  云枝雪跪在沙发上,手指撑着沙发垫,压制着一声比一声重的呼吸,耳朵里是清晰的流水声,她咬住下唇抑制喘iii息,却控制不住浑身细密的颤ii抖,从绷紧的手臂到发软的膝盖,每一寸皮肤都在战栗。
  好喜欢。
  孟枕月说:“去看会书。”
  云枝雪踉跄着从沙发起身,膝盖重重磕在茶几角上。可那点钝痛根本钻不进她混沌的感官,就像隔着一层朦胧的雾,所有知觉都变得迟钝。
  孟枕月抽着纸巾擦试手指,对着镜子把垂在脸颊的发捋到耳后,问:“你明天不是考语文吗。”
  云枝雪语文差,孟枕月一开始想着能差到哪里去,偷偷拿她试卷看过,作文写的惨不忍睹。
  给了一个图,看图自己立意,下着雨,一个小朋友用手挡着花。
  云枝雪写的是:一朵花,一个小孩子,下雨了,哗哗哗(此处省略她写了一百个哗),结尾感觉字数不够,她又写,花有五瓣,小朋友五根手指。
  说她人机都是夸她。
  现在人机都比她智能。
  但是,孟枕月还是觉得老师太生硬,怎么能直接说她人机,不能反过来夸她可爱吗?
  云枝雪把图纸收起来,“我马上背作文。”
  孟枕月没留在客厅倚在门框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客厅的灯光漏进来,在地板上切出一道明暗分界线。
  云枝雪平板无波的朗读声从卧室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孟枕月闭了闭眼,突然很想咬支烟。
  闷得慌,孟枕月稍微推开房门,冷气从她脚边往外渗,与走廊燥热的空气亲密交织。
  学习秘书来敲门检查云枝雪复习成果,孟枕月稍微让了让,让这位“你也是笨蛋”进去,秘书也是女性,30岁。
  没人知道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秘书称赞云枝雪这次记忆力不错,背得非常好,让她在考试时用上。
  秘书同孟枕月打招呼,说:“孟小姐,麻烦您监督一下她了,她最近脾气有些暴躁。”
  “暴躁吗?疏导一下就好了。”说完,孟枕月又觉得这话不应该,带着不明意味的禁忌,她止住了话头,秘书却听不出里头的意思,笑着说:“那麻烦您多多疏导疏导了。”
  “好。”
  云枝雪和孟枕月对视,孟枕月太平淡,她怀疑方才的一切是自己死前的幻想,这是人们常说的极乐世界。
  原来变态也是可以上天堂的。
  秘书走时,还提醒云枝雪,“枝雪小姐,九点半睡觉,保持充足睡眠才能考得更好,明天早上七点我会过来,我们再把作文背一遍。”
  孟枕月没忍住开口,“你们怎么不教她写作技巧。”
  “教过,她没有感情。”秘书没深入这个话题说,聊过了,成了她说雇主女儿的坏话,而且是当着雇主女友的面。
  孟枕月微微颔首,结束话题,就将门关上了。
  云枝雪去刷了个牙,她只在孟枕月身边站了一会儿,就坐在孟枕月腿上乖巧的张开口。
  孟枕月努力想自己是在教学生学习发音。
  可是,手指探进去就感受到了薄荷的凉意。
  云枝雪眼神太赤ii裸,于是,她抬起手盖在云枝雪的眼睛,她继续去碰云枝雪的舌。
  云枝雪颤了颤,舌在发抖,她什么都看不到,惶恐,惊慌,需要大量的安全感,在没有孟枕月的允许下,她忍不住咬了一口。
  痛感来袭,孟枕月嘶了声儿,呵斥:“让你咬了吗?”
  云枝雪缓慢张开嘴,孟枕月摆正她的姿势,“咬吧。”
  云枝雪继续咬着,一下一下的,像是吞咽,她的眼睛明亮又懵懂,孟枕月一时无法直视,稍微错开了视线。
  倘若不是秘书有意提醒时间,孟枕月压根注意不到腕子上的手表,盘中的雪花在机械轴的驱动下疯狂旋舞,狂乱地、不知疲倦。
  手指放太久,感觉太奇怪,首先云枝雪已经成年了,孟枕月再想把她当成小孩子去看,想着只是在帮助她度过特殊时期,有些自欺欺人了。于是,她努力去想这是女友的女儿,女友的女儿……一种隐秘的感觉在她皮肤上扎。
  小孩儿眼尾红红的,湿漉漉的,很漂亮,让人生出欺负欲。这瞬间,孟枕月又想,以后谁和她谈恋爱都是谈了一个灵感缪斯。
  她很美,很纯洁,对待什么都很认真。
  真想把人狠狠搂进怀抱里,用力夹紧。孟枕月维持着最基本的礼仪道德,却不知道,在这一刻云枝雪的神经在去够她的末梢,她女友的女儿想抱住她,想更深入,更深入,更痴迷的吸ii吮……
  孟枕月深吸口气,空出手遮住她的眼睛。
  掌心后痒痒的。
  哪怕挡住了,却总觉得,云枝雪透过缝隙在偷看。
  云枝雪盯着她。
  妈咪,你……耳朵红了。
  孟枕月以为她好了。
  实际她的口欲期更严重了。
  还想吃,想含,想甛。
  以前她只是笨拙想咬,现在想用自己的舌儿和妈咪的手指勾缠。
  孟枕月的拇指移到了她的下唇,稍稍用力按压。她的呼吸乱了,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肋骨的牢笼。
  孟枕月厌恶此刻的失控感。这种不该有的冲动撕扯着她,她应该给喘不过气的小姑娘一个吻,她的克制显得她冷血无情,像个彻头彻尾的混蛋,与她的本性背道而驰。
  她微阖着眸子,双指在她唇上轻轻一夹,说:“好了,我去洗个澡,准备睡觉。”
  到了秘书规定的休息时间,孟枕月也是第一次这么听安排,她在浴室里把手指挤上泡沫,手指插/入头发里,依旧无法忘记那感觉。
  被包裹的,湿润的。
  孟枕月洗完澡出来带着一股潮湿的热气,她在外面坐着,“睡觉。”语气比较重,带着不容抗拒命令的语气,“背过去。”
  孟枕月似乎没打算到床上来,云枝雪脑子有些兴奋,她飘飘然的想着,回味着。
  直到,孟枕月用手机放歌,很轻很温柔,像是窗外的月光撒在玫瑰上。
  然后到了孟枕月唱的部分,云枝雪小心翼翼地问:“妈咪,我可以回头看你一眼吗,我很快能睡着。”
  孟枕月没回答。
  她缓慢的转过来。
  孟枕月背对着落地窗,窗外是漆墨的夜。
  她身上带着湿意,黑色的蕾丝睡裙包裹着她的身体,她没穿内衣,性感丰满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裙摆堪堪遮住腿根,露出大片泛着水光的肌肤。
  她垂首翻动书页,湿发黏在颈侧,水珠顺着锁骨滑入衣领。
  床上的云枝雪揪着纯棉白t下摆,唇瓣被自己咬得艳红欲滴。她无意识地蜷缩脚趾,床单被抓出凌乱的褶皱。
  *
  一夜好眠,云枝雪睡醒时唇边还噙着未散的笑意,但是醒来的孟枕月并不在。
  云枝雪立马下床寻找,她很怕孟枕月就此消失,直到她瞥见浴室挂钩上那条黑色连衣裙,湿漉漉的,腰际仍保持着昨夜被她慌乱抓握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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