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可是以前……”
  “不谈以前。”
  孟枕月看着她的眼睛,“以前我们也没有做嗳,不是吗?”
  云枝雪吞咽着,孟枕月能感受她的喉管颤动,孟枕月训完开始顺她的毛:“做了,我就不会把你推得很开,这段时间你好好想,我已经把答案告诉你。”
  孟枕月引导了,逼得太紧,两败俱伤。
  云枝雪说:“妈妈等我放假可以吗,我跟你一起过来。”
  孟枕月说:“不行。”
  她扣着云枝雪的脖子,“好好想,愿不愿意,可不可以。”
  云枝雪就在她的掌心里想,像是被扼住脖子的疯狗,之后她低着头,脸贴在她掌心上轻蹭。
  夜里。
  两个人还要一起洗澡,云枝雪还是不愿意取下手铐,说是没有钥匙就是借口。
  她们一起走进浴室,孟枕月刷牙,压了一根手指轻轻“嘘”,让云枝雪别说话,她告诉许苡冰合同她已经签了,许苡冰分析了一通,又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挂了电话。
  云枝雪说:“妈妈,你捏着花洒,我帮你洗。”
  孟枕月没动,于是她只能用铐着那只手拿花洒,另只手帮妈妈洗澡。
  几分钟后,孟枕月把花洒拿过来,照着她的脸冲了下去。
  云枝雪咳嗽了几声,仰着一张脸湿漉漉的看着她。
  云枝雪的手指轻轻拧开金属裤扣,西裤顺着孟枕月的腿滑落,堆叠在潮湿的地面上。
  花洒的水温热地淋下,水珠顺着肌肤滑落,云枝雪的动作很轻,指尖抚过每一寸,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瓷器。
  彼此的呼吸愈发清晰可闻。
  当云枝雪跪下的瞬间,花洒掉在地上乱甩,金属手铐发出细微的碰撞声,孟枕月的双手垂在身侧,没有动,只是低头看着她。云枝雪的手腕被铐着,无力地垂挂,她跪在继母面前,仰起脸,目光缓慢地、一寸寸地向上移。
  视线和孟枕月对视。
  然后,她低下头,最终停留在那处隐秘的玫瑰园。
  她俯首,以唇代手,开始了最虔诚的供奉。缓慢地吻上那朵湿漉漉的玫瑰。
  第66章 可以试试恋爱
  她吻着玫瑰,爱死了这种花。
  唇瓣去热切的亲吻。
  舒服。
  云枝雪脸上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孟枕月起初以为是自己身上的水把她弄脏了,直到看清,是她哭了。
  一只眼睛红得厉害,另一只更是红到眼尾,湿透的睫毛不堪重负地颤着。她就这么跪着仰头看孟枕月,嘴唇微张,呼吸急促,整个人像被雨淋透的玫瑰,脆弱又艳丽。
  孟枕月的心脏几乎要炸开。
  所有敏锐的快感在这一刻疯狂汇聚,血液沸腾着冲向四肢百骸。云枝雪这副模样,简直是在要她的命。
  她伸手扣住云枝雪的后颈,指尖陷入湿发,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什么。
  世界上怎么有这么让人浴火增燃的画面。
  真爽。
  云枝雪跪着,被铐住的手狠狠地掐着孟枕月的腿,孟枕月恶意突生,她抬起自己的手腕,逼着云枝雪举起手。
  真有意思。
  孟枕月想做一个好妈妈,可是云枝雪总能把她刺激的坏坏的。
  恶念起来,就很想玩坏她。
  但是。
  她有掌控力,玩就是玩,坏就是坏。
  再爽也舍不得。
  云枝雪的嘴唇柔软得不可思议,她像是浸泡在一片温热的蜜水中,连指尖都酥麻发颤。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吐息,云枝雪轻轻吞咽,她伸出舌尖,承接神明赐予的爱露。
  孟枕月每次多看一眼,都要撕裂。
  手铐的金属声在浴室里配合着水声轻轻响动,她们的目光在雾气中对视,云枝雪看见她的神明母亲眼尾泛着湿红的泪光,这双被情欲染透的眼睛里,她看见了自己扭曲的倒影。
  孟枕月头往后仰,呼吸着看天花板,手指无意识地扣住她的发丝。
  云枝雪知道自己在把继母拉入众合地狱,继女和继女就是完美的共犯。
  云枝雪仰头。
  “妈咪。”
  孟枕月的呼吸骤然加重,一瞬间所有感官的刺激如电流般炸开,顺着脊椎直窜上头皮,连指尖都酥麻发颤。她扣着云枝雪的下颌,铐子上的链子在她脸上摩擦,她回了一声:“嗯,乖。”
  好,恶欲上来了。
  她的两根重重碾过她被吻得湿红的唇。
  撩动。
  手指进去,抚摸她的舌。
  糜/乱,情/涩,所有不可以出现的颜色落在她脸上,最后变成一道绯色,美得让人沉醉。
  她说:“妈咪,尝到玫瑰花蜜了。”
  孟枕月笑了声儿,“好吃吗。”
  “嗯。”
  密闭的空间里,灯光透过磨砂的门面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暗纹。
  光线与阴影交错,像某种隐秘的仪式,她们在这样昏昧的光线中,做着不被世俗认可的事。
  云枝雪把地上的花洒被捡起来,孟枕月靠着洗手台哼着气,在余温中享受大脑的绽放。
  云枝雪找人清洗过浴缸,两个人一起进去,云枝雪坐在她怀里,孟枕月的腿圈着她,手从又她的腰间穿过去,她从后抱着云枝雪,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
  云枝雪握着花洒,低头看水下放在一起的四肢,孟枕月腿伸直,又往后倒,云枝雪回头看她,两个人视线交汇,孟枕月对她笑了笑。
  孟枕月的唇角勾起一抹笑,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慵懒的媚意,孟枕月说:“不是已经心满意足了吗?”
  “以前想睡,睡不着,现在你甚至可以趴在我身上,什么都不穿的来亲吻我。”
  云枝雪的太阳穴有点痛,不知道是刺激过度,还是她有点感冒,她希望是后者,这样就可以留在孟枕月身边。
  云枝雪反过来跨坐在她的腿上,捧着孟枕月湿漉漉的脸,看着孟枕月这张漂亮的脸,孟枕月歪头在她脸上蹭了一下,云枝雪吻上继母的唇。
  从浴室里出来,孟枕月懒洋洋地晃了晃手腕上的铐子,“换衣服麻烦。”
  “不麻烦。”云枝雪说。
  “嗯?”
  云枝雪说:“可以。”
  云枝雪没解释,只是转身从带来的箱子里取出一件黑色吊带裙。她捧着衣物走回来,在孟枕月面前半蹲下,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脚踝:“妈妈,抬脚。”
  孟枕月配合地抬起腿,任由云枝雪将裙摆顺着她的肌肤往上套。少女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腰侧,系背后的细绳时,云枝雪几乎是将下巴抵在了她的肩上,呼吸温热地拂过她的耳垂。
  孟枕月垂眸看着眼前专注的少女,忽然轻笑了一声:“准备的太齐全了啊,宝贝。”
  从衣物到镣铐,每一样都恰到好处。明显不是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
  云枝雪的思想早已成熟,囚/禁她的继母不是想想而已,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云枝雪穿好睡裙,湿漉漉的长发垂在肩头。她坐在床边,用毛巾轻轻擦拭发尾的水珠。
  孟枕月站在落地窗前。
  夜色透过玻璃在她身上镀了一层朦胧的轮廓,衬得她身影单薄而遥远,仿佛随时会融进黑暗里。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腕间的镣铐,目光落在远处不知名的某处,陷入了某种深沉的思绪中。
  云枝雪停下擦头发的动作,轻声问:“妈咪,你在想什么?”
  孟枕月说:“缓会儿。”
  跟继女做,又舔玫瑰的,太刺激了,太背德,脑子里仿佛在分泌某种致幻的甜蜜毒素,让她彻底沉溺在这种近乎眩晕的愉悦里。
  云枝雪不开心了。
  是在反思吗?觉得不能和继女在一起。
  她机械地擦着湿发,指节发白。那张总是乖巧的脸上此刻阴沉得可怕,眉宇间凝着。阴鸷的,好像又陷入痛苦着。
  她觉得自己每次站在孟枕月面前不是孩子的模样,像是一具正在腐坏的骨架。
  孟枕月收回看江景的视线,接过她手中毛巾盖在她头顶,又拿吹风给她擦难以打理的长发。
  孟枕月说:“发梢有点枯,到时候带你去修一修。”
  “我想剪短一点。”
  “可以。”
  “因为在浴室里,太长了,跟妈妈那样不方便。”
  “……”
  “开心就好。”
  头发吹干,云枝雪回头看着她,孟枕月把吹风机扔进沙发里,云枝雪抬起去手去触碰她的眼睛。
  此时此刻,孟枕月的眼睛里只有她,也只有她,好幸福,开心,孟枕月只有她。
  孟枕月斜倚在床边,她往孟枕月怀里靠,坐在她的腿上看着她。
  孟枕月捏着一条浅绿色的发带,慢条斯理地将发带缠绕在冷硬的手铐链上,细长的带子随着她的动作穿梭交织,叠编织出一朵玫瑰在链条中心。
  云枝雪怔怔地看着腕间绽放的绿色玫瑰,锁链依旧冰冷,依旧挣不开,可此刻却仿佛被赋予了某种奇异的生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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