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立花雪兔魂飞魄散:“啊——!!!”
  “哈哈哈哈——”裂口女发出了天童觉的声音,“小雪兔,你怎么发呆发这么久,在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立花雪兔满脸通红,又不能告诉他自己还在回味昨天在这间更衣室里发生的事情,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怎么了吗?”
  “我是来看看你的衣服换好没有啦。”天童觉穿着溅满了道具血浆的制服裙,拎着一把玩具剪刀向他走近了一些,“你的玩偶服上是不是也洒一些道具血浆比较好呢?”
  立花雪兔抚了抚胸口,眼前还是一阵眩晕,把天童觉推远了一点,虚弱地说:
  “都可以,但是你、你别顶着这张脸对我说话……”
  天童觉坏坏地笑着,故意凑过来,猛地在他身上一顿乱挠。
  “我要索你的命——”
  “哇啊啊啊啊啊——”
  立花雪兔吓得满更衣室逃窜,这时候正好*撞上了另一个走进来的人。
  他也穿着天童觉同款的血浆制服裙,立花雪兔一头撞上了他水手服领口下鼓鼓囊囊的……胸肌,非常柔软,撞得立花雪兔晕晕乎乎的。
  牛岛若利一把揽住了头上冒着金星的小兔。
  “哎呀,若利你来得正好,快点帮小雪兔穿上他的玩偶服!我们排球部的恐怖怪谈屋马上就要开放了。”裂口女天童觉指挥着,“我出去检查一下道具布置,你们快点弄,小雪兔你不要再害怕了!你是npc啊!”
  文化祭第三日,社团展示。
  只是简单地教打排球太无聊了,天童觉以「高校流传的恐怖怪谈」为主题,设计了一个不打排球就出不去的鬼屋。他还为排球部所有人扮演的npc都各写了一段鬼故事,但是因为太害怕了,立花雪兔什么都没听进去,开会的时候和五色工两个人只顾着抱头尖叫了。
  最后他只知道自己负责穿着兔子玩偶服,和穿着布偶猫玩偶服的濑见英太徘徊在同一片区域,对前来体验的客人不断地发跳飘球,接住了的人才能通过,没接住的则会被他们这两只恐怖玩偶也做成玩偶人。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和天童觉穿着同款的制服裙,想来他们也是徘徊在同一片区域的npc。
  真不知道天童觉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大码数的女高中生制服,虽说穿在牛岛若利身上有些紧绷,齐膝裙变成了短裙,还有黑色的小腿袜……但是,和某位一穿女装就让路人连性别都难以分辨的小兔同学不一样,白鸟泽论坛矿工大赛的冠军才不会因为穿了区区小裙子而怎么样。
  ……相反,肌肉线条显得更清晰了……
  立花雪兔晕晕乎乎地想。
  得到天童总负责人指示的牛岛若利向立花雪兔走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立花雪兔弱小可怜又无助地默默后退、缩成一团,似乎完全不敢看自己。
  “怎么了?”牛岛若利问。
  “呃……就、就是……”立花雪兔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抬头问,“……我可以摸、摸一下……你的胸肌吗?”
  牛岛若利:“……”
  牛岛若利一脸严肃地说:“可以。”
  立花雪兔满脸通红,满脑子却是黄色废料。
  他心说,昨天你爽了,今天也该换我爽爽。
  他嘤咛一声,一点也不亏待自己,伸手就摸上了那两块硕大的胸肌。
  ……好、好柔软!
  自然放松状态下的肌肉柔韧又有弹性……立花雪兔一边害羞一边狂摸,在心里无声地尖叫,简直想把自己的脑袋都埋进去。
  牛岛若利低头看着他放在自己胸膛上的手,露出了一种“不理解但尊重”的表情。
  他似乎很高兴……?
  牛岛若利观察着立花雪兔,他脸上的表情也从“不理解但尊重”变成了“老婆喜欢就好”。
  “……噢噢噢!”立花雪兔惊呼,戳了戳变得坚硬的肌肉。
  再用力的话这件上衣可能就有危险了,牛岛若利默默地收了力。
  立花雪兔:“啊又变软了……”
  牛岛若利抓住了他的手。
  立花雪兔赶紧收手道歉,确实哪怕别人同意了,哪怕这个「别人」是幼驯染(天降版),对着他的胸膛不由分说地一顿揉揉揉捏捏捏也是太没礼貌了。
  可是他真的忍不住哇……
  但是。
  牛岛若利抓着他的手,撩开了自己的制服下摆。
  “还有腹肌,要摸摸看吗?”
  他的表情一本正经,只看脸完全想不到是在说这样不正经的话。
  立花雪兔:“………………”
  立花雪兔炸成了一朵小兔烟花。
  太……太爽了……
  小兔同学已经彻底陷入了美牛计中,就差对着这八块巧克力一样的腹肌流口水了。
  所以也没有注意到,牛岛若利越来越迫近的身影。而等到他有所警觉的时候,已经又一次被堵在了储物柜前。
  ……怎么突然昨日重现了?这对吗?
  他的手还放在牛岛若利的腹肌上,牛岛若利低头看着他的脸,问:
  “可以在这里亲你吗?”
  呃不对不对我用来交换摸胸肌和腹肌的明明是昨天的……啊但是既然你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再满足你一次吧!并不是我自己也很想要亲亲!
  “好吧,但是只能、唔——”
  只能亲,不能再做别的事了,尤其、特别是昨天那样的事!
  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出来,立花雪兔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他被轻轻抵在储物柜的门上,后退一步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大腿间的伤口。
  在双唇纠缠的啧啧水声之间,呜咽被尽数吞下。
  他的身体疼得紧绷了一下,牛岛若利立刻就发现了,与他微微分开,皱着眉问:
  “今天你自己没有上药吗?”
  “上、上了……”
  “给我看一下。”牛岛若利显然不相信他支支吾吾的话。
  “真的!别、别——哈啊——”
  立花雪兔胡乱地推他,甚至试图在他的腹肌上挠痒痒——天杀的怎么这个也不怕痒那个也不怕痒,世界上只有我怕痒吗?!谁来为我发声!为我发声!
  牛岛若利轻松地捉住了立花雪兔作乱的手,抵在了他的头顶上,另一只手自下而上地撩起了他的运动短裤,仔细检查昨天留下的伤口。
  立花雪兔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那部位敏感得不行,简直像个开关一样,稍微被他一碰身体就软得不像话,偏偏现在还要被撩开来仔细检查。
  见他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牛岛若利也就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脸颊肉上掐了一下。
  “以后每天我给你上药。”牛岛若利宣布了判决。
  立花雪兔:“呜呜……”
  牛岛若利拿出软膏,重新给他涂了一遍。立花雪兔咬着下唇,拼命让自己不要发出上不得台面的声音。
  好了。
  摸也摸了,亲也亲了,涂也涂了。
  该完成天童总负责人的指示了。
  牛岛若利拿起了旁边的兔子玩偶服,准备帮立花雪兔穿上。
  这一套并不是像街上发传单那样的立体棉花玩偶服,而是有点像冬天穿的毛绒绒的连体家居服,拉链可以一直拉到鼻梁上,再戴上有两只长长耳朵的帽子,只露出两只圆溜溜的眼睛。
  牛岛若利撑开玩偶服,让立花雪兔把两只脚踩进去,观察着他的表情。
  “……还会很痛吗?”牛岛若利斟酌地问,“要不然还是跟天童说一下,今天还是让你休息好了。”
  “不用!”立花雪兔忙说。
  开什么玩笑,请假理由要怎么说啊?
  受伤了?哪里受伤了?怎么受伤的?但凡天童觉问一句,立花雪兔就能脸红到当场爆炸。
  而且,这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它最大的问题在于……羞耻。
  “……”
  天童觉回来了,他站在门口,看了一下时间。
  “十五分钟过去了。”他问,“这件玩偶服有这么难穿吗?濑见见十五秒就穿好了啊。你们今天到底还要不要当npc了?要不然你们别上班了,我直接给你们放假吧。”
  立花雪兔:“……”
  牛岛若利:“……”
  立花雪兔期待地问:“真的吗?”
  “假的啦!”天童觉说,“快点!上班了!”
  “来了来了——”
  天童觉心说,我刚刚真是忙昏了头了,怎么会让若利去帮小雪兔换衣服。又心说,幸好我之前在安排分工的时候没有把他们俩分到一组。
  等他们都收拾好了,往布置成鬼屋的排球馆走的时候,天童觉突然坏笑一下,放慢了脚步走到立花雪兔身边,问:“最近我们排球部更衣室也有一个恐怖怪谈哦,你听说了吗?”
  立花雪兔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什么?没有啊。”
  “那我告诉你吧。”天童觉鬼鬼祟祟地凑近他,低声说,“最近听说,在没有人的时候,更衣室的门会诡异地反锁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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