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尼玛,太丢人了。
那个人虽然已经被捆成了粽子,但是,在他身边的男人都下意识向旁边闪避,空出了好大一片地,好像他会传播瘟疫。
王雪娇斜着眼睛瞥向长发男:“连我的男宠都敢摸,我都不敢想你们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被堵着嘴的男人摇头晃脑,嘴里“唔唔唔”,好像有话要说,长发男向王雪娇请示:“要不,我们听听他说什么?”
“行。”王雪娇也挺想知道此人打算如何狡辩。
长发男把堵在他嘴里的抹布拿了出来,那人急急忙忙开口:“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啊!我就是想偷他钱,我不是想摸他!”
“想不想,是你脑子里的事,你说你不想,你有证据吗?我就问你,你有没有摸他?!”王雪娇冷漠地看着小偷。
裤子都划开一条破口了,这还能怎么抵赖,他纠结了半天,还是不得不点点头:“摸了,但我以为那是钱”
“你以为”王雪娇看着长发男:“你也觉得是吗?”
男人摸男人有什么大不了的,结果他这同伙只是不小心摸一下,余小姐就要挑断两只手的手筋。
要是敢盯着那里看一眼会怎么样?
余小姐会不会把他的眼睛给挖出来?
这是余小姐绝对能做得出来的事!
长发男哪里敢看,只管摇头:“我我觉得不像。”
“喏,是不是!我可没有冤枉他。”王雪娇摊开手,“既然你们都是他的兄弟,就陪他一起去坐牢,人多热闹。”
“凭什么!我又不认识他。”有人急了,刚一跳起来,就被韩帆一枪吓老实了。
子弹从他的头顶擦过,在车厢上留下一个弹坑。
王雪娇叹了一口气:“你看你,又急。”
那人还以为在跟他说话,刚想开口,就看到王雪娇拍了拍韩帆的手:“心急就瞄不准,来,深呼吸,再瞄一次,肯定能打中他的头。”
那人周围的人瞬间全部趴在地上。
他慌张地举着双手:“对不起余小姐,我错了!”
王雪娇发出男人最怕的问题之一:“是吗?错哪啦?”
“我,我,我就是错了余小姐说我错在哪就是错在哪儿!”
跪得真快。
其他人不知道余小姐曾经有什么光辉事迹,但是见她如此喜怒无常,出手狠辣,也不敢再造次。
王雪娇让他们全都脱了衣服,把身上的武器全都抖干净,然后趴在地上。
乘警不敢随便对人开枪。
这个女人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她,以及她的男宠,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道德约束。
完全没办法用道德绑架她。他们没有一个人敢反抗,飞快脱了衣服,趴在地上。
王雪娇冷冷道:“你们这些跟死变态一伙的人,谁敢抬头看一眼,统统都得死!”
看着趴了一地板的人,惠警长稀里糊涂:她好像在帮我?她图啥?就因为男宠被另一个男人摸了?这么大气性呐?
窗外的天空已经渐渐亮起,还有二十分钟,列车就要停靠第四个小站。
第四站一向是各路豪杰下车的地方,而且不会有人再上去,因为再下一站就是这条铁路上的中枢大站,车站甚至有武警站岗的那种,到那里下车,乘务员喊一嗓子,各位豪杰就要变成人肉三等功。
有人企图套近乎:“余小姐,咱们都是道上混的,山不转水转,将来总有要见面的时候,何必做得这么绝?”
“听听!他还威胁我,你的意思是说,我应该现在就把你打死,免得将来总有见面的时候,你给我一枪?”
王雪娇的脑回路把他给整傻了,而且,他真的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了,吓得他连连大叫:“别别别误会!都是误会!!!”
王雪娇踢了他一脚,“要么乖乖坐牢,给我兄弟冲业绩,要么现在就死!”
车窗外已经现出了房子,看起来离进站不远了。
王雪娇想帮惠警长再多站一会儿台,只要离开第四站,后面火车的运行速度就不是人能跳下车的进度了,然后再过三小时,就到大站,这些趴在地上的人就可以交给大部队处理。
“余小姐,我们该走了。”郑益静温柔地看着王雪娇。
王雪娇眨巴着眼睛:“啊?为什么?”
“余小姐打算怎么向警察解释后面的四个死人?”
他这一开口,王雪娇才顿悟:见鬼,我现在的身份不是警察,不能在这里被异地同行抓住,不然曾局要捞我们三个,肯定得说明我们的身份,那就又多了一堆人知道。
“好。”王雪娇当机立断收枪走人,她想了想:“这四把土枪都留给条子吧,就当是交个朋友。”
郑益静了然:“确实,多个朋友多条路。”
“来,给你,我再帮你把乘务员叫出来帮帮忙,不然光你们三个人怪累的。”王雪娇把枪交到惠警长手上。
张英山已经把通向硬卧的门打开,让这节车厢的乘务员去把后面几节车厢的乘务员都叫过来,帮忙轮换着盯人。
惠警长知道自己应该把王雪娇拦下来的,但是他的火力不如王雪娇,人力也不如王雪娇。
要是现在就跟王雪娇翻脸,她一声令下,趴在地上的人都会跳起来跟他拼命。
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你明明是个挺好的姑娘,为什么会走上这条道呢?”
“命运总是颠沛流离,命运总是曲折离奇~”王雪娇耸耸肩,“不要在意过程,看结果就行了。”
第四站到了,王雪娇、张英山、韩帆、郑益静和小蔡下车。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要干什么”王雪娇看着土了吧唧的地名,甚至不知道这是哪个省。
郑益静微笑道:“跟我走就行了。”
他说到做到,包了一辆车,火车到大站说是三小时,其实一路上要让车,足足开了五个小时。
小轿车一路风驰电掣还抄近路,到大站用了一个半小时。
郑益静动用关系,为自己和小蔡买了高级软卧,为王雪娇、张英山和韩帆三个人买了四张软卧车票:“现在门一关,里面只有你们三个人了。”
火车还没有到站的时候,餐车上是长发男故事会时间。月戨
他向全餐车的人讲述余小姐在盐湖镇的所作所为,包括但不仅限于收买派出所帮她养金雕;
有两个通缉犯打扰了她跟男宠看月亮,就让羊胡子帮她把通缉犯打成了肉酱;
后来又听说她养了一百多个杀手,但是跟西宁一个老板黑吃黑的时候全都损失掉了
惠警长越听越心惊,以及不理解如此凶残的人到底为什么会帮他,可能自己没有触犯到她的利益?毕竟盐湖镇派出所都为她所用,替她养殖国家级保护动物了。
火车缓缓进入大站,当惠警长汇报车上情况的时候,王雪娇所在的那趟列车早已离开大站两个多小时了。
在包间里,王雪娇忍不住问张英山:“那个人质是怎么回事?”
张英山缓缓转过头,眼神里都是惊讶:“你不知道吗?”
“啊?我不知道啊。”
张英山解释道:“那个人的手表,是硬卧一个男人的,表带上有他儿子留下的圆珠笔痕迹,还有配件不齐全而临时找的颜色不配的旋扭。那个人质不是手表的主人,我判断那是劫匪的同伙。我还以为你知道才敢开枪的。”
岂止敢开枪,根本就是奔着人质的腿去的。
王雪娇眨巴眨巴眼睛:“我是看你的反应,才决定开枪的。”
“我?什么反应?”
“那个人把人质抓着挡在身前的时候,你冷笑了一下,如果不是人质有问题,你为什么要冷笑。而且,你的枪口根本就没有认真瞄,就算是韩帆,也不可能就那么随意的一抬。那个人质的头和劫匪的头靠那么近,不好好瞄,肯定会误伤。”
“我没有冷笑。”张英山承认自己没有认真瞄准,但他不相信自己会冷笑,他在办正事的时候,一向喜怒不形于色,免得被人看出破绽。
“你不是嘴在笑,是眼睛,这样”王雪娇学着他的样子,眼角下垂,眼珠飞快地扫了一下地面,充满了鄙视和不屑。
其实这个眼神只是一闪而过,连一秒都没有。
张英山无奈:“这都被你看见了。”
“因为,我在意你呀~”王雪娇轻快地吻了一下张英山的脸颊。
躺在上铺的韩帆,脸上盖着毛巾,不听,不闻,不看,我要坐飞机!
铁道公安抓住的共六十一名车匪路霸,除了几个未满十四岁的之外,其余人都被从重从快送进了监狱。
在监狱放风时间,他们与其他犯人交流自己是如何进来的故事:
“我在xx沿线,干了他妈的x年了,哪次失过手,妈的!都要怪一个喜欢摸男人的死变态摸了一个女疯子的男宠妈的,那个女人真是太疯了,杀了四个人,脑浆子都迸出来了对,都是她杀的!我就在现场,我亲眼看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