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派盗墓笔记(1-4卷) 第352节
“长春会吴乐….把头,我没他电话啊。”
把头摇头:“不是吴乐,你忘了?吴乐见到他也得叫声爷。”
“干爷?”
“我也没存他电话啊。”
“云峰你怎么回事?这不对,像这些人你应该存一个电话,以后说不定能帮我们解决燃眉之急。”
把头皱眉说:“我看过你手机,存的什么小鸡脚婆,虎妞,老钱孙女,白老板,直板女,你存这些干什么?有什么用?”
“这个…..”
我眼神一亮,“把头,我有小美电话。”
把头叹了声,说小美又是谁。
我说:“小美就是小美,小美能找到干爷啊。”
“这里没信号,我出去找信号,把头你们等着。”
急匆匆跑出山洞,我一直跑到半山腰位置,才看到手机有了两格信号。
“小美…小美。”
翻到号码,我直接打了过去。
“喂?”一声清丽女声从电话里传来。
“小美,是我啊。”
“项云峰?”
“对对对,我是项云峰,你把干爷现在用的手机号告诉我。”
“哦,13…..”
“好,拜拜。”
“项….”
挂了后,我又打给了干爷。
干爷听出来是我感到很意外,他问有什么事。
我直接挑明来意说:“干爷,你知不知道社火五丑?”
干爷想了几秒钟说:“我听说过,干什么。”
“那这五个人是谁?有没有名,是男是女?”
“就这事儿?”
我说就这事。
“你等等吧,我问下人,十分钟后打给你。”
“好。”
等了还不到十分钟,干爷打来了电话。
他说:“五丑有五个人,95年左右,在湖南永州出现过,真名儿不详,是个民间小组织,早年在北平维记得煤炭厂跟会里有过摩擦。”
“五丑按实力民望,从低到高划分,老五叫小矮子,老四叫药箱子,老三叫锡鼻子,老二叫龙猴子。”
“至于五丑老大,很神秘,我这边儿反馈来的结果是,有说是男的,也有说是女的,反正有两个外号,一个叫和财佬,一个叫自伤蛇。”
“只有这些消息了。”
这时,我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小孩的声音,“爷爷爷爷,是不是项哥,是不是项哥。”
“小琴,快给他穿裤子啊。”
“挂了啊小子。”
“嘟…..”
第75章 做局
社火五丑,这个组织从当年传下来,可能到了第五代或者第六代了。
小矮子,药箱子,锡鼻子,龙猴子,和财佬(或者是自伤蛇)。
我匆忙跑回去,把从干爷那儿得来的消息告诉了把头。
把头听后,皱眉分析说:“当时咱们在咸阳过年,我这个假师弟突然来找我了,现在看来…..咱们在年前那段时间,就被人盯上了。”
“阿嚏!”
“真冷啊这里。”
豆芽仔裹着被子说:“我早说了,薛师叔不是好人,你们不听,哎….”
“你他妈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田三久往嘴里扔了一颗烟,也不点,他叼着烟笑着说:“王把头,没想到你也有今天,被人这么算计了,看来这个什么五丑里,也有脑子厉害的人啊。”
田三九继续说:“这些人肯定隐藏在村里,所以说,我们还得有人回村里,药箱子应该就是小卖部的老板娘,她给我们下了药,其他人先不管,关键这个锡鼻子是谁,要找出来。”
“王把头,我建议我们分成两路人,一路在山洞里守着,作为根据地,有事了好有个退路,另外一路回村里,毕竟都躲在这里不是个办法。”
我主动站起来说:“那我去吧,我对村里比较熟,一旦有所发现了就来通知大家。”
鱼哥站起来说:“人多了不好,就咱们两个吧,出了事儿我能护着点你。”
田三久扭头道:“老计,给他们拿罐露露。”
把露露瓶递给我,计师傅说:“小项把头,用这个很简单,你把这里拉开,使劲摔出去就会炸,不过你千万要小心,自己不能摔倒了。”
把头闭着眼,双手揉着太阳穴说:“小心。”
大白天不敢明目张胆的进村子,我和鱼哥下了山还没走到田广洞村,在路上碰到一个推小推车磨辣椒面的中年男人。
湖南人爱吃辣,那时候农村地区,有很多这种推着小车磨辣椒面的。
你们见过没,小推车上有台手摇的机器,村里人拿来自家辣椒让人磨,还能加花生豆,花椒等佐料。
这种手摇机器磨出来的辣椒面很香,比超市买的辣椒酱好吃多了,现在几乎看不到了。
给了人两百块钱,我们说用一下你的车,人开始不干,我又给加到了四百。
…..
“磨….辣椒面儿!磨辣椒面儿…”
“鱼哥,是这么喊的吧?”我两带上了车上带的草帽和口罩。
鱼哥小声说:“不用喊,咱们推着车走就行了,主要是掩人耳目。”
我推着小车,低头说:“知道了,鱼哥,你说锡鼻子有没有可能是唐贵媳妇?”
“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有证据?”
“没有,这不是猜的吗,村里她最不正常,还三番五次出现在我们身边儿,甚至有时候我都怀疑她是在装疯卖傻。”
“还有个疑点,鱼哥你想想,她是唐贵的媳妇,自然和唐贵接触的最多。”
“唐贵确定是死了,前几天我们又突然看到了,八成也是带了锡鼻子做的面具啊。”
“是有点道理,不过我感觉可能没这么简单啊。”
“喂,磨辣椒面儿的,磨一斤多少钱?”
我回头看了看,一个中年妇女端着碗问我,在吃早饭。
我随口说一千一斤。
这妇女没反应过来,拿着筷子愣住了。
推着小车到唐贵家门口,我看到一个男的提着篮子刚出来,正在锁门。
这是村大队的人,交谈一番后,他说:“那怎么办,几个亲戚都不管了,不能饿死她吧,在等手续了,在过几天就给她送市精神病院了。”
人走后,我推了推门。
唐贵媳妇立即跑过来,我看她手里还抓着个馒头。
隔着门缝,我们互相看着。
“嘿…嘿….照片删了没,”她脸贴门上,冲我笑着说。
“别装了,你其实没疯对不对?你是锡鼻子。”
“嘘….”
她咬了一口馍,咀嚼着,手指比在眼前说:“小声点…..我是锡鼻子,你找我干什么。”
鱼哥拉下口罩,皱眉问:“你真是社火五丑之一?”
她趴在门上,看着我们小声说:“是….我真是社火五丑之一,你找我干什么。”
我又将信将疑的问:“你是老三?老二是龙猴子?”
“对….我是老三….老二是龙猴子。”
下一秒,她突然激动,大力的晃门拍门,门外的铁锁链被拽的叮当做响。
“开门!”
“开门!”
“我是锡鼻子!我是龙猴子!”
“我是七仙女!我妈是王母娘娘!我儿子是阎王爷!”
唐贵媳妇疯狂拍门。
我后退一步,看着鱼哥摇了摇头。
看来是我们错了,从唐贵媳妇如今的眼神中,只能看到癫狂。